她并不觉得谢寒诏是因为喜欢才宣誓,只是容不得人欺到自己府上。
慕采薇很淡定:“我就给他指个路,并没多说什么,也没有主动勾引人,你爱信不信。”
谢寒诏沉默片刻,转身离去。
那一瞬间,他想斥责一句你不能安分点之类的,但是转念一想,他又有何资格斥责。
不管慕采薇如何转变,但是他感觉得出,从始至终,这女人对自己没有一点旖念。
自己若是质问了,反倒被人嘲笑。
慕采薇解开他的披风,随手扔给如诗,嘟哝了一句莫名其妙。
上了马车后,如诗道:“奴婢觉得谢大人最近挺在乎郡主的,方才应该是吃醋了。”
慕采薇扶额,得,看来刚刚那举动被如诗误会了。
“如诗,你别吓我,你说他讨厌我可以理解,说他吃醋,那真是惊悚故事。”
原著中,把谢寒诏对慕采薇的那个恨描述的恨不得挫骨扬灰。
现实又不是小说,她有自知之明,不会想歪。
如诗见郡主一脸不信,没再多说什么。
马车内安静,慕采薇有些走神,当然不是为谢寒诏走神,而是为若雨。
去见若雨的时候她本是想问问若雨到底喜不喜欢谢寒诏的,刚好看到若雨在熬药,旁边的药材里赫然几杜仲、鹿茸、肉苁蓉。
慕采薇幼时和二叔学过些医术,这几味中药是治什么的,她一下子就猜出了。
唉,怎么糊涂了呢,谢寒诏受了冰刑,不能人道了啊。
一个男人不能给女人基本的性福生活,谈何以后?
她就是把红线拧成钢筋也没有用啊。
难怪最近对若雨表现的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还说什么若雨的心不在他身上,慕采薇登时觉得是借口,担心给了若雨希望,再让她失望的借口。
所以许老给她把脉时,她特意支走若雨问了谢寒诏的病情。
许老听完后表情一言难尽,仿佛便秘很久,羞于启齿。
不过最后还是松口了,“薇儿啊,既然你发现了,老夫也就不瞒着你,寒诏这孩子,以后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