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带着药味的披风兜头罩了过来,慕采薇诧异,想扒拉开披风,“你干嘛?”
谢寒诏看似温柔,但很强硬的为她绑披风系带,“今日天凉,郡主穿的有些少,莫要染了风寒。”
都六月了,还天凉呢。
慕采薇不懂谢寒诏这是演的哪儿出,难道是要在人前找回一点男人的面子?
估计是的,原身以前可没少落他面子。
这么想着,她就没动,乖乖的哦了一声,由着他给自己系上披风。
“这个时辰出去,打算去哪儿?”他语气随意,仿佛老夫老妻之间的问候。
“回家,许老说你的药方里缺了两味药材,比较难找,我想起来父亲有收集的习惯,回去帮你找找去。”
谢寒诏将她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近日真是辛苦郡主了,寒诏何德何能,得郡主如此相待。”
慕采薇鸡皮疙瘩直往下跳,夭寿,谢寒诏为什么忽然开启温柔模式?
好渗人的说。
谢寒诏忽然将手半环在她腰上,微笑着对三个同僚说:“是寒诏招待不周,忘了已是午时,府中山珍海味没有,但是粗茶淡饭尚及,三位若是不介意的话……”
“啊,寒诏兄身上有伤,理应多休息,我等还要回翰林院上职,不宜久留,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定会来府上叨扰哈。”
伯安和宋章头次觉得寒诏兄的笑,像是一只优雅吃人的老虎。
于是连连摆手,统一改词。
慕采薇的腰怕痒,下意识想躲开一点,谁知被谢寒诏一把更紧的揽回。
挣不开,她只好也僵硬的笑着,跟那几个同僚再见。
等众人身影消失在视线,谢寒诏便立刻松开了她,意味不明,“郡主又看上周培山了?”
“什么?”慕采薇一脸莫名。
“郡主不知,方才周大人向我主动求娶郡主。”
“哈?”慕采薇一脸震惊,原著中呆板木讷的周培山,竟然会求娶她?
“你是不是搞错了?”
谢寒诏笑,“这么多同僚作证呢,周大人性子木讷,可是第一次如此主动求娶一个人。”
慕采薇听出味儿了,谢寒诏以为她勾引周培山,所以刚刚在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