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不够。
她甚至嫌弃起自己的手掌太小,不能把所有的地方全部抚过。
这一切明明是羞耻的,可当指腹掐弄在那乳尖儿上获得的快感却让初惜爽的头皮发麻。
她甚至想要更多,想要有人舔舔骚麻的奶头。
扭捏的腰肢下是空虚的花穴,手指只是抚在了腿心,她就感受到那潺潺的水液。
那手指再擡起,晶莹透亮的水液在两个指缝间拉出长丝。
“唔”初惜不自觉的摩擦了双腿。
好痒
喉咙也在干渴着,想要饮下大口的水。
从未清晰地体会到这发情热,理智清晰,身体
不受控制。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做什幺,可颤抖的手却自己揉上阴核,那指腹每滑动一下,身体那紧绷的燥热感就得以舒缓一刻。
没什幺,不过是自己抚慰自己,还能比男人差了。
她试图这般洗脑自己。
“哈嗯”
敏感的身体甚至不需要她剧烈的揉捏,不过是几十下,指腹骤然停下,她紧绷着身体,第一次自泄。
那足够攀顶的欲望让她得到了暂时的歇缓,她赤裸着身体趴在床上。
全然没想过她那重重的喘息,隔着门板全然被路赫听在耳里。
她高潮时的闷哼和前面那不满的哼叫不一样,闷哼后是紧绷无声的,随即就会变成泄气后的大口喘息。
哪怕瞧不见,可也能想到她到底做了什幺。
路赫靠在了那沙发上,仰着头的眸色夹杂了些许欲望,还不着急,猎物还没有学乖,他只需要耐心等待。
发热紧绷的穴肉并没有因为一次高潮而停歇。
反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渴望着被填满。
白皙的皮肤不知何时早就泛上了桃色的粉,床单被那肉体蹭的凌乱不堪,到处都是她的淫水。
她仰靠在床头,睫毛颤动不安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丰润白皙,柔和带着珠泽。
可这些都无法在此刻欣赏,只是颤抖着在呐喊这煎熬
“噗嗤。”一声。
纤细如葱的手指掰开了花户,两只手指插入了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