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逼死的那位前主母,端庄沉闷,是大家族培养出来做正头主母的,跟温柔貌美的妾室争自然落了下风,且这类女子颇为高傲,也不屑于争宠。
我不一样,我虽是嫡女,但从小的生长环境让我君子不起来。既然别人都骑到你头上了,那为什么不争。
且前面去世的那位主母不行,但我可以自信我的容貌压她一筹,甚至一大筹。
有了小荷的帮忙,打探起那边的消息来就方便了很多。
每日用膳,阮瑶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就穿她同色系的衣服。硬生生的将她一朵娇嫩的花衬得黯然失色。
宁世安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留在阮瑶身上的目光几乎所剩无几。
渐渐地宁世安留在我房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他开始越来越贪恋与我的接触,会散值回家给我带我爱吃的桂花糕。
甚至那日休沐我去书房给他送吃食,他竟在书房将案本推落要了我几次。
我也不忘在宁世安耳边说阮瑶的好话,他却越来越少去那边。自然是因为那边听到的是说我的坏话,他听了难免做对比。
我知道时候到了。
这日我约阮瑶在湖心赏荷。
我穿着轻薄的纱衣坐在亭子里。
身边的阮瑶假意温柔唤我声:「夫人。」
我颇为嘲弄的笑道:「这就我们两人,就别装了,不累吗。」
阮瑶似是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撕破脸,但还是维持着笑容。
「我不明白夫人在说什么。」
我向她靠近,矫揉造作的抱怨道:「侯爷日日宿在我房里,真是累人,我让侯爷去妹妹那几日,且容我歇几日,你猜侯爷说什么。」我顿了一下,看着她急切的眼神道:「侯爷说,夫人劝我去一个妾室房里作甚。」
我看着阮瑶的笑僵在脸上。
又看着她温柔道:「确实,妾室就是妾室,永远上不了台面。」
阮瑶听此面容扭曲,再没了往日的温柔,憎恶的看着我道:「你个贱妇!」
抬手就要打我。
看着她身后走来的宁世安,我借着她手的力道,掉入河里。
从宁世安的角度看,是她将我推入河中的。
「阿慈--」我听到的宁世安急切的呼声。
冰冷的湖水向我袭来,我感觉身子在不停的往下坠,要做局自然要真实,我是真的不会游泳。
「噗通」一声落水声。
宁世安竟亲自跳入水中将我救起。
他亲自喂我吸气,让我吐出脏水,我才渐渐又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