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就找地方把那衣服给烧了。”
亚索被他这一拳锤乐了,手抓住他要缩回去的手腕,可怜兮兮求着。
“好阿泽,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这是一道阴影,是沈泽最后悔的决定,坚定着说:“没有下次了。”
今日凶他也是亚索做的最后悔的事,不想放弃这个福利,却也知眼下不能再触他雷点,亚索极速转移话题低头在他手臂上亲了亲。
“疼吗?”
“什么?”
他满眼心疼,可自己身上疼的地方太多,沈泽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
“你的手臂,疼吗?”
右手被他抓着,沈泽顿了片刻。
“疼。”
以前疼了他只能咬牙忍,但现在不一样了,有人能分担他的苦痛。
亚索手指怜惜轻抚他手臂断过的地方,声音微微发哽。
“阿泽,跟我说说你那年是怎么过的。”
他们同样身负血海深仇,但他用了很多年去准备,而沈泽没有他这么多时间,每想到此,他就心疼得要命。
沈泽眼眸微敛。
“那你也跟我说说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
亚索低头亲他嘴角。
“好。”
后来沈泽后背有伤躺不下去,亚索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贴耳密语,彻夜交谈,两颗心越靠越近。
再后来情到浓时,亚索搂着他的腰,小心翼翼护着他的伤,用极致温柔谱写独属于他们的浪漫乐章……
不是兄弟
扶着有些站不稳的野豹从藏酒室里出来踏进小院,雪狼抬头瞧见亚索那个房间亮着灯,转头朝野豹问:“主这是回来了?”
野豹刚刚刻意克制,没雪狼喝的多,脑子清醒身子却已经不受控东倒西歪。
他身子大半重量压在雪狼身上,有些迷离的眼睛瞟一眼厨房那边又开始忙碌的人影,通红着脸点头。
“看样子应该是把沈医生带回来了。”
“他们这么快就和好了?”比野豹清醒的雪狼惊呼。
“呵。”
野豹突然傻笑出声,竖起一根手指在眼前左右晃了晃。
“他们两个啊,根本分不开。”
他喝了酒样子和平日很不一样,话也密,雪狼好奇歪头看他。
“哥,你这是喝醉了?”
“没醉,哥怎么会醉?你看看,我还能走直线。”
野豹抽回搭在他肩上的手,迈开脚往雪地里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