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一路跟随云月走到酒楼,楼下坐着远道而来的客人,苗家阿妹身穿苗服为客人敬酒。
她站在酒楼旁边,偷瞄云月身影,见云月上楼后赶紧跟了上去。她走得急没有戴上口罩和帽子,眼下只能站在雅间门口着急。
“衣服借我用用,我是她老婆。”余夏对经过的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一脸震惊,仿佛吃到了惊天大瓜,大家都在传祭司花重金找‘老婆’,没想到竟然是直的?!
但,雅间里只有一个漂亮姐姐和祭司,外面这个真是祭司要找的女人?!
服务员吃瓜的心蠢蠢欲动,疯狂点头,“好!”
余夏:“……”
余夏换了一套服务员服装,推动餐车进入包厢。
她刻意压低帽檐躲过云月视线,服装对她来说有些小了,上衣衬衫纽扣崩掉两颗。
“服务员,上菜。”
听到耳熟的声音,余夏匆忙抬眼看去,坐在侧方的正是她认识的祭司——风雅。
风雅一袭单薄紫衣,亚麻腰带吊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石头,勾勒出她腰肢,肌肉线条优美的长腿交叠。
她左手举起红酒杯与云月碰杯,笑容肆意,风流洒脱。
对视的一瞬间她认出余夏,明亮的狐狸眼弯了弯,抿了一口红酒,侧头看向云月。
原来她苦苦寻找的人被云月藏起来了,真是一只狡猾的黄鼠狼。
风雅不知不觉把云月当做情敌,以最‘优雅’的词汇夸赞情敌。
“这次又有什么事求我?”云月端坐在椅子上,姿态没有一点散漫。白皙双手戴上手套,剥掉虾壳,虾肉堆叠在小碗里。
一会给夏夏吃。
余夏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双手端起汤菜。第一次见面就给人亲自剥虾,她和云月认识这么久都没这待遇!
“小心。”
云月扶助余夏双手手臂,“烫到了吗?”
“没有。”余夏慌乱躲开云月触碰,放下汤菜,绕过云月站到角落。
风雅看见两人眉来眼去,拿起筷子夹了鱼肉,鱼刺扎破上颚,她尝到一丝血腥味,饶有兴致地笑了。
一出小插曲过后回归正题,风雅摇晃手中红酒杯,笑意盈盈地说:“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想拜托圣女帮我找一个人。”
“你姐姐?”云月不确定地询问。
“不是。”
风雅不着急说出是谁,反倒添油加醋临时编故事,“前不久我遇见一外乡女人,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爱我。”风雅抽出绢帕,擦拭眼睛,“转身投入其他姐姐怀抱,将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