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稚儿在崽崽身后探出小脑袋,也跟着疑惑了一声。
夏哭夜:“……”
陆鸣:“!!!”他这乌鸦嘴!
认定了两人在打架的崽崽上前把两人分开,让两人排排坐坐在桌子面前,然后小手掌哐哐拍在桌子上,“父起,你为森么要咬爹爹?大家系一家银,为森么要打架,打架系不对滴。”
“不对!滴!”稚儿也“狐假虎威”。
夏哭夜和陆鸣整理好衣服头发乖乖坐好听训。
“爹爹,父起,咬你,你为森么不咬回去?”崽崽气鼓鼓的看着陆鸣。
崽崽从刚会说话陆鸣就教他被欺负了一定要欺负回去,以前他记不住,但两岁半以后他就稍微能记住一点点东西了。
在陆鸣长时间的灌输教育下,崽崽现在已经记住了被欺负一定要反抗的道理,但夏哭夜醒后,崽崽又在夏哭夜身上学到“反抗=打回去”的道理。
所以,看到陆鸣被咬了一口,还不反咬回去,崽崽表示非常的气愤。
于是,非常气愤的崽崽又哐当哐当拍了拍桌子,把小手掌都拍红拍痛了。
崽崽嘶了声,赶忙把手凑到嘴边,“自己吹吹,痛痛飞走,呼,呼——”
陆鸣心虚,“崽崽需不需要爹爹吹吹?爹爹吹吹痛痛才能飞走哦。”
要想富,先修路
崽崽看看陆鸣,又看看爹爹,然后果断放弃把手伸到了陆鸣嘴边,“爹爹吹吹。”
陆鸣眯眼一笑,捧着崽崽小手轻轻吹了吹,清凉的风拂过又烫又痛的手掌,崽崽瞬间觉得自己掌心不难受了。
于是,就在陆鸣的吹吹下,这件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翻篇了。
晚上睡觉之前,夏哭夜又想起白日里两人说的事。
崽崽和楚稚已经睡着了,夏哭夜搂着陆鸣问他,“白天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有主意了还专门问一下我?不会真的是在试探我吧?”
陆鸣摇头,“当然不是,我就是有点担心自己做不好,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夏哭夜明白了,陆鸣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很多方面不足,会有这种想法也属正常,“那你和我说一下你的想法。”
陆鸣嗯了声,细细和夏哭夜讲,“我是这么想的,村长不是说要把大头给咱们家吗?我想啊,这大头咱们也细分一下,一部分用来修整一下路。”
“其实咱们村到县里的路并不是很远,但麻烦就麻烦在路坑坑洼洼,牛车马车走在上面非常颠簸,半天才磨出去一小截。”
“我想啊,若是这路稍微平整点,咱们去县上的时间是不是也会少一些?而且,路要是好走一些,相信村里很多人会选择在县上营生,而不是在镇上。”
“县上的人多,不像镇上,从街头走到街尾就完了,人多了,能赚的钱也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