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询问道:“先生,有人给你气受了?”
陈行间动作顿住一瞬,环着连玦腰身的动作更紧了一些:“瞎想什么,谁敢给我气受。”
连玦仔细想想也是,陈行间在京城横着走都有一大堆人赶上来吹彩虹屁,只夸他特立独行,谁还敢给他脸色看,给他气受。
“哼,那先生不能给我气受啊,还故意说我丑。”连玦气哼哼地,垂着脑袋自己抠手,爱搭不理的。
陈行间说:“还挺记仇。”
“那当然”
连玦一句话还没说完,一双手就这么顺着衬衫边边溜进了他的怀里,这里捏捏那里揉揉,就差给陈行间专门找个导游介绍介绍各个部位了。
灼热的手掌像是火炉一样贴着他的腰窝,热的连玦浑身不自在。
偏偏这回他没喝酒壮胆,全身的意识都是清醒的,腰便带着全身浅浅发起抖来。
“抖什么?”陈行间明知故问,贴在他耳朵边。
连玦忍着痒,闷哼一声:“没,没躲着。”
两个人互相咬着耳朵,吐息之间旖旎的暗潮交互涌动,陈行间手上的动作便更加放肆起来,一路往上溜着走,四处点着火。
“头,头还伤着。”连玦可怜兮兮的,企图唤醒陈行间心中最后那一点良知。
兴许是温香软玉在怀,陈行间比着往日好说话,迷蒙着眼睛,分出来点心神哄着连玦。
“我不用那里。”
“咱们轻轻的。”
连玦这颗小青梅果子还没熟透,没一小会就被陈行间哄的不知道天南地北,眼尾积蓄了一汪泪。
陈行间见连玦的状态差不多,正准备进入正题把这颗小青梅果子吞进腹中,门口却忽然被敲响。
“滚出去!”陈行间脸色铁青,气的发了火。
什么时候敲门不行,非要这个时候。
稍微晚一会敲门火是会烧着屁股吗?
连玦蒙蒙的冷了一下,含着水光的杏眼迷迷糊糊盯着陈行间,软绵绵的胳膊勾上了他的肩,现在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
自己的头顶被人摸了摸,陈行间把连玦弄进怀里:“没事,咱们继续。”
门口还没消停一会儿,敲门声立刻又响了起来。
陈行间气的青筋凸起,身上弥漫出来的郁气几乎能点着整个病房。
现在连玦就算是再昏着头,也闹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从床上爬起身,给陈行间理好了领口:“说不准就是有急事呢,你出去看看。”
好不容易叼进被窝里面的肉又飞了。
陈行间不得不下床拉开门,看见了在门口瑟缩着脑袋的赵助。
他眼神凛冽,像是腊月寒风:“你最好敲门真有急事。”
赵助打眼一看就知道病房里是怎么回事,硬着头皮道:“今天开董事会,您不去,镇不住下面那群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