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脸上烧红,止不住的挣扎扭曲,恨不得把脸上的面皮撕下来一块,连连讨饶。
就着讨饶声,陈行间目光阴冷,视线在方桌众人身上缓缓扫过一周:“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各位,如今,京城由我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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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赏可不是这么个讨法
连玦平生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脑海中只剩下八个大字。
作风强硬,铁血手腕。
不过倒是也能理解。
陈行间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只用短短五年就赶上了其他公司十几年的发展历程,手腕不硬站不住脚。
连玦单手捧着快要碎成渣的绿豆糕,心里也不由得犯起嘀咕。
他给自己找的金主也太强势了,跑路的时候说不准会出问题,当时就该再好好考察一下的。
“连玦。”
陈行间眉眼间的戾气还没来得及散去,听见他开口叫人,连玦不自觉绷紧了后背。
他小心翼翼蹭到陈行间身边,乖巧叫人:“先生。”
陈行间抬手接过了那块绿豆糕,手指细致将糕点碾碎。
淡绿色的糕点沫在大理石地砖上参差错落,倒映出一对恐惧的眼眸。
“金老板,既然爱吃糕点,就好好尝尝这里的绿豆糕是什么味道。”
这出闹剧结束之后,陈行间好像是没事人一般,继续和剩下的人坐在一处商量生意,偶尔开口补充两句。
有了金老板做前车之鉴,原本还想再观望观望的众人彻底没了多余的心思,老老实实交出话语权,认真揣摩陈行间的心思。
谈生意谈的出奇顺畅,到最后只剩下了合同签订。
众人紧绷的神经不约而同地放松了不少,胆大的开始看着陈行间的面色,提议投骰子玩。
连玦眼神微动。
他打小就摸着骰子玩,控制、猜测点数对于他来说如家常便饭一般。
这种场合的骰子赌金肯定高的离谱,从里面扣点钱那不是手到擒来?
“想玩?”陈行间低声发问,上半身朝着他微微倾斜,手掌又搭上了他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有点。”连玦老老实实地应声,想了一会,又委屈地将头往陈行间怀里蹭,“我都没有筹码的,我好可怜呀,怎么有人上桌一点筹码都拿不出来。”
可怜又委屈,就差把给我点钱这种话直接说出口了。
陈行间喉头发痒,手掌不自觉紧了紧。
这点细微的变化没逃过连玦的眼睛,心中不自觉得意起来。
还好陈行间似乎很喜欢他扮乖撒娇,一直很吃这一套。
“开两把骰子。”陈行间将上半身移开,从衣袋里拿出张黑卡放在连玦手边。
“要是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