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樾:“是什么?”
许吟涓:“月亮爱好者。”
selenophilia:月亮爱好者。
祁樾是她的月亮。
当天晚上,祁樾仿佛对那串字母十分在意似的摸一下揉一下又亲一下。
她第一次做这种“为一个人纹身”的肉麻事,难为情地打发他赶紧别碰那地了,“别弄了疼。”
他意有所指,“哪疼?”
许吟涓:“……”
祁樾伏在她耳边,“不是不怕疼吗?”提醒道:“那就别喊疼。”
苍耳
◎欺负姐姐◎
和项威见过面之后。
江昼就因为连续旷工了两天,立马回了公司处理堆积下来的公事。
他听了那些灼心的话这几天都心烦意乱的。
他心痛她这些年受了那么多委屈,而现在连爷爷也要离开她了。
到底该怎么跟她说这个事会让她不那么难过他也不知道。
此刻也理解了项威为什么不敢告诉她的心情。
就这样,他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只能藏着这些情绪在心里乱撞。
江淮正和他一吃着午饭,他看对面的人脸色不好,不免打趣道:“跟女朋友感情不是很好吗?怎么还板着个脸?”
他昨天已经接到了项威邀约的电话,所以笑着调侃他:“怪不得上次我说徐家公子的时候你脸跟个臭鸡蛋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本来就烦,竟然还又听到了那个姓徐的,江昼瞥了对面人一眼,挖苦道:“臭鸡蛋没有形容脸色的,你再学学中文吧。”
江淮不满地说:“怎么没有?你没听过而已!”
江昼没有继续跟他说这个没营养的话题,他问起正事:“你有认识的医生吗?”
“医生?”江淮说,“什么方面的医生。”
他皱紧眉头,“癌,我这些天问了一些朋友,但是还是没有头绪。”
自家儿子好像不太管别人的事来着,江淮疑惑起来,“是谁生病了你这么上心?”
他迟疑了一下,毕竟项威已经告诉他了,那么说出来应该是可以的。
江昼垂下眼,“是清也的爷爷。”
“啊?”江淮有点意外地惊讶道:“项老爷子?”
江昼嗯了一声:“我看了病例,已经晚期了,很多医生了解了他的状况都说没有什么好办法。”
听他这么说,江淮也变得上心了起来,毕竟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
他托着下巴思虑了半分钟后,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等我问问你继母!她有个同学好像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真的?”江昼焦急地催促了一下,“那你快问问。”
紧接着江淮就拿出手机立马打了个跨洋电话。
江昼在一边焦躁地等着,终于在几分钟以后,他看到了身旁人放下了手机。
江淮:“我跟她说了,等有消息告诉你。”
他追问道:“大概多久?”
江淮托着下巴审视他一会儿,“看样子真是特别爱她啊!”
他欣慰地拍拍旁边人的肩膀,笑道:“有消息我立马告诉你,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他真的放心不了,毕竟有了一点儿盼头再去跟她提这件事她的难过才会有概率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