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火辣辣的唇,被压的脚有些麻。
缓了几秒,她站起身:“跟我走吧。”
……
内室。
司慕远阖眼躺在床上,身上的衣物已被汗浸湿。
靳重凛跟暗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暗卫应了一声出了屋。
屋里只剩下三人。
慕遥忍不住问:“大皇子,家弟这是怎么了?”
靳重凛把玩着手上的杯子,“他这是喝了不该喝的。”
“是不是……”
直接说春。药好像不太得体,慕遥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表达。
但靳重凛是个敞亮人。
他直截了当道:“是无惑,北夷的密药。”
“无惑?”
慕遥想起来司慕远曾经同她说过,北夷国医术卓然,有各式各样的密药。
“那他现在没事了吗?”
靳重凛挑眉,摇摇头:“倒也不是,这个东西毕竟难解决。”
慕遥开始结巴:“不会是……”
不会是像小说里那样,要干点不可言说的事才能解决吧?
“什么?”
靳重凛目光复杂的看她。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服用无惑的人,在得到解药之前,每月会发作一次。”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遥,“而且,服药后第一个结合之人,才能解除每月病发之痛。”
这可真是她听过的最荒唐的药。
难道这药还长眼睛,知道那结合之人是谁?
不过,这是书中世界,发生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毕竟她这样的小透明大学生,都在这变成了衣店老板。
慕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如果一直没有结合之人……”
“那,”靳重凛顿了顿,“他会承受一次比一次剧烈的蚀骨疼痛。”
“……”
慕遥哑然。
她是没有什么献身精神的。
不过看在司慕远之前借她钱,还带她到处凑热闹的情分上,她倒是可以花钱从云香阁给他买个姑娘。
就是不知道这姑娘多少钱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