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芸坐在周建军车后座,直到拐了弯,离开卫闵国的视线才开口,“周哥,你就把我放在这吧。”
“这怎么行?深更半夜的多不安全,你先去我那凑合一晚。”
周建军说话利索了一些。
宁水芸受了惊,情绪纷杂,路过也没看到亮着灯的酒店,想到周建军为人憨厚老实,像个老大哥一样没再继续坚持,跟着周建军到了他租的小区。
卫闵国的车远远跟在后面,直到人进了小区,他终于确定宁水芸没有骗他,她的确选了那个维修工。
陈特助困得打哈欠,实在忍不住小声提醒,“卫总您该回去了。”
卫闵国靠在车上点了支烟,好一会才开口,“走吧。”
一个没良心的女人而已,还不值得他大动干戈。
陈特助暗暗松了口气,司机启动车子。
卫闵国扫了眼不远处亮了又暗了的房子,冷笑一声掐灭手上的烟。
……
翌日。
卫闵国如常的跑完五公里,回来碰上给兰花浇水的老夫人。
“妈,您知道小宁昨晚离开的事吗?”
卫闵国怕母亲伤心,试探的问。
老夫人浇水的动作顿了下,点点头,“嗯。”
卫闵国略微放心,“行,这几天您先凑合着,我让管家尽快找到新的合您口味的保姆。”
老夫人讶异的看了眼儿子,她刚还以为儿子是要兴师问罪。
看来宁水芸在儿子心里也没多少重量。
果然不自重也得不到别人真心的疼爱!
老夫人暗暗哼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举起洒水壶继续浇花,卫闵国要进别墅的脚步却在看到母亲手腕上的玉镯后顿住,“妈,这是爸给您磨的那条镯子?”
老夫人不明白儿子怎么突然问这个,看向手上失而复得翡翠玉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知道小宁偷她镯子的事了?
卫闵国接过母亲手里的洒水壶,放到一旁,举起老夫人的手腕看了一圈脸色沉下。
老夫人觉得不对劲,“闵国怎么回事?”
“您先卸下来,镯子不对,是经过酸洗的对身体有害,谁动过您的玉镯吗?”
卫闵国的脸色非常难看,要知道父亲给母亲那条可是顶级的帝王种。
当初父亲赌石凭借八千块,爆出两条满翠的帝王种,一条成了他创业的基金。
另一条母亲因为惦念父亲一直戴在身上,眼下却被换了。
卫闵国震怒不已。
老夫人则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是我昨晚从小宁那儿找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卫闵国立马听出母亲话里的漏洞,“从小宁那儿找到的,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被问住。
伺候在一边的张妈立马忿忿的上前解释,“卫先生您还不知道吧,宁水芸那个小贱人偷了老夫人的镯子,才被赶出去的!”
“什么?她昨晚是被赶出去的?”
卫闵国难以置信,不是为了跟那个窝囊废维修工结婚才走的吗?
卫闵国看向亲妈,“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叹了口气,看向张妈,“你说吧。”
张妈立马上前眉飞色舞的讲了宁水芸如何下贱,如何不要脸的勾搭上个主顾家的男主人,害得对方闹离婚,朱太太又如何可怜。
接着讲了老夫人玉镯被偷,又怎么从宁水芸的帆布包里找到的。
卫闵国的听的脸色阴沉,才下楼听了一半的卫娇娇冲上来,“不可能,芸姨不是这种人!”
张妈讨好道,“小姐啊,您就是年轻性子单纯,有些人知面不知心,朱太太可说了,那宁水芸不但勾引她老公,还经常夜不归宿,回来身上都是被男人……那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