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说了要把人拦住吗,你怎么还是让她来了医院。
话是对别人说的,眼神是看着我的。
凌峰急了。
不是的,沈哥。
嫂子爸爸是真脑出血,你看血都喷我脸上了啊。
可沈煜伦还是不以为然。
***?
八成是什么提前准备好的血包呢。
凌峰啊,我看你就是心太善。
满腔积攒的怒火在此刻怎么也忍不住了。
我冷着脸走到沈煜伦面前。
我爸现在在里面抢救,你最好祈祷他没什么事,否则我让你好看!
沈煜伦还没开口,旁边的姜琳琳倒是娇娇柔柔开口了。
姐姐你也别怪煜伦,我知道你是嫉妒他来找我才出此下策演了这出戏,可你怎么能这么咒自己的爸爸呢?
说罢,她皱了下眉头。
煜伦,我还是感觉有些难受。
沈煜伦一下子慌了,脸上的焦急显而易见。
走,我陪你再去找那个医生去。
两人手牵着手就要离开。
我浑身颤抖,心底的怒火几乎要让我晕厥。
婚后我时常觉得沈煜伦心里藏了人。
可问他,他也只是沉默不语。
直到某天喝醉了的他红着眼抱着我呼喊姜琳琳的名字,我才意识到,这桩婚姻里有别的女人。
他们从小相识,姜琳琳高中毕业后就出国留学,直到我们相遇那年才回来。
姜琳琳有心理疾病,发病时会哭着喊着让他过来。
等清醒了后,又说他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要保持距离。
两人之间的关系,全凭姜琳琳手上牵着的无形之绳。
后来的无数次,姜琳琳的一通电话就把沈煜伦从我身边叫走。
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带着密密麻麻的痛。
就在这时,董医生急匆匆从手术室里跑了出来。
病人家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