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不是更衣室,而是婚礼现场。
他在郑重地、虔诚地、小心翼翼地摘下心爱人的头纱,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向晚最受不了沈逾白深情,一深情,她就不知道是该拒绝还是接受。
她没来由的心跳加速,脸也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看向沈逾白的眼睛里,不自觉有了潋滟的水波。
她好似又重回到了几年前。
好像,她还是他最爱的姑娘,他温柔地、郑重地向她许诺,会一生一世爱她、守护她。
“呵,向晚,你该不会还在做梦我还会娶你吧?”
沈逾白看着向晚,用纤长的手指刮着她粉红的小脸蛋,语气凉薄又嘲弄。
向晚格外难堪,她粉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晕。
“沈逾白,你确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她灵动的大眼睛里盈着一层雾气,神情恐慌。
沈逾白没有回话,只是继续用指腹刮着她的脸,动作越来越凶狠。
那粉白的肌肤上很快就有了点点红印,像雪天里的红梅,格外妖艳。
香甜的气息从她湿漉漉的红唇里喷薄而出。
沈逾白喉结滚动,眸色深邃,他一把把向晚搂到怀里。
拉链嗖的一声被拉下,大红色的婚纱缓缓落地,像喜被一样铺满了地。
向晚妖娆的身体暴露于人前。
她生来就好看,又因为职业的原因,身体保养得很好。
细腻的肌肤粉白粉白,没有任何瑕疵。由于常年跳舞的原因,肌肤紧致,弹性十足。
再加上身材玲珑有致,整个人活脱脱就是一个妖精。
沈逾白的呼吸不自觉的粗了许多,他看向向晚眼睛里满是成年男女的炽热,身体也像是一团烈火。
他伸出手,在向晚的身上流连,又按着她的后脑勺,破和她深吻。
缠绵来势汹汹。
向晚躲了又躲,还是没有躲过。
她像个受惊的小鹿,眨着含水汽的眼睛看他。
“沈逾白~唔~你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向晚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抗拒在更衣室里和他亲热,更不喜欢把关系暴露于人前。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在地底下腐朽。
可沈逾白却异常强势,他一只手按着向晚的后脑勺,迫她和他深度接吻,一只手肆意搓磨,逼她软了腰,变成藤。
向晚闪躲不开,只觉得整个人好像被沈逾白融化了。
逼仄的环境陡然升温。
沈逾白在失控边缘,把她整个人都平放在墙上,肆意地缠绵。
向晚也觉得自己好像被沈逾白坠入欲望的深渊,压抑许久的渴望煎熬着她,让她整个人在情欲里起起伏伏,跌跌落落。
拉链的清响给向晚了最后一丝清醒。
,“不行,沈逾白,这是更衣室,难道你要传出优衣库传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