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凑合”,初棠细细看了一遍衣柜里的衣服,全是各大奢牌当季新款和高定,都是六七位数的价格,单她身上穿的这条真丝睡裙,就要五十多万。
喝着热牛奶,初棠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道:“我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为什么你的手下都认识我?”
她说的刚来那会儿外面那些训练的人齐刷刷地喊了声“少夫人好”。
江时序勾了勾唇,心情很好的样子,“你猜。”
“还卖关子?”初棠喝了两口牛奶,唇上沾了乳白色的牛奶,看起来极具诱惑,“我不猜。”
忽然,江时序低头凑过来,吻上初棠的唇,轻轻舔去她唇上的牛奶。
这个吻浅尝辄止。
男人离开初棠的唇,心满意足地弯了弯眼睛,“好甜。”
初棠脸颊爬上一抹绯红,“纯牛奶才不是甜的。”
男人的声线裹着笑意,好听得让人迷醉,“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牛奶。”
气氛甜腻暧昧。
屋子里的暖气带着灼人的热意,初棠感觉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
一杯牛奶喝完,江时序将初棠打横抱起。
初棠猝不及防,下意识惊呼:“啊——你干嘛?”
尾音上扬,带着娇嗔的味道。
江时序笑笑,“陪我去洗澡。”
“刚刚我已经洗过了。”初棠小声抗议,“你自己去吧。”
男人不由分说地往浴室里走,混不吝的,“天黑了,我一个人洗澡害怕。”
“你……”初棠气笑了,“你还会害怕?骗鬼哦。”
说话间,江时序已经来到浴室。
羊入虎口。
有时候初棠真的很迷惑,为什么江时序平时工作那么忙,晚上还有使不完的精力。
就好比现在,两人在浴室了做了两次,她已经精疲力竭浑身酸软,本以为这就完了,可谁知道洗完澡到了卧室,男人再次折腾起来。
初棠之前已经有过性事体验,这次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疼。
不得不说,江时序“服侍”得她很爽。
两人在情欲里沉沦,房间里压抑隐忍的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逐渐停歇。
……
陈菀近来在跟顾泽川怄气。
顾泽川为了阮初棠闹自杀,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阮初棠在哪里,陈菀伤透了心。
喧嚣嘈杂的酒吧,灯光四射,群魔乱舞。
陈菀和闺蜜苏秋意坐在卡座喝酒。
苏秋意摇晃着酒杯,“没想到阮初棠竟然是江城阮家的千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呵呵。”陈菀自嘲地笑笑,“秋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笑话?”
苏秋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说实话,确实像个笑话。
自从知道阮初棠的真实身份,苏秋意在背后跟其他小姐妹都不知道蛐蛐过陈菀多少次了。
不过这话她可不会当着陈菀的面说。
塑料姐妹花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
苏秋意拍了拍陈菀的肩膀安慰道:“陈菀姐,你可别这样说自己,要我说,阮初棠才像个笑话,当初你刚回国的时候,泽川哥对你有多宠爱我们都看在眼里,她阮初棠都被戴了多少次绿帽子了,她才是笑话呢!”
陈菀笑笑,心情似乎好了点,“你说得没错,阮初棠才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