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行搂上她的腰往下拉,秦曼初没防备,身体斜斜地倒下去,意识到会碰到他的刀口,叫出声:“沈嘉行!”
躺到他臂弯了,他从背后抱着,溺死人的一声:“在”
秦曼初动都不敢动,头向后偏了偏,说:“你松开我”
“困了”
“我看一眼纱布!”
“看完以后呢”
“你再睡”
“怎么睡”
秦曼初没好气地打一下他搭在她腰上的手:“闭眼睡!”
“那别看了,让我流血身亡算了”
“…………”
秦曼初跟着他说气话:“算了就算了!”
就这么耗了五分钟,无声的对峙了五分钟,按当下的情况,想都不用想,一定是秦曼初败下阵
她说:“你别闹了沈嘉行,你说了,不让我担惊受怕了。”
就这么一句软话,沈嘉行松开了。
秦曼初小心翼翼地翻身,低着头,凑近了他胸口,查看他刀口的位置,仔仔细细确认纱布上已经呈暗红色的血迹还是早上的那一块,呼了口气,放下心来。
身体要退开的时候,他又伸手拦住。
秦曼初无奈,微抬了抬头:“我要去……”
他低头,唇覆上来的那一瞬
秦曼初睫毛剧烈颤着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她身体里炸开
维持了一分钟,克制的吻了她的唇瓣一分钟。
鼻尖相抵着,他垂眼,视线落在她殷红的唇,嘘声哑,说:“我真的想你快要疯了”
秦曼初没动,杂乱的心跳怎么也停不下,她颤颤巍巍地抬眸,他也看着她,近在咫尺地目光交织着,呼吸纠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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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他的模样
当他轻抬她的下巴,拥吻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生了
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直到秦曼初的呼吸被他掠夺彻底,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大口呼吸着,身子软成了一滩
浑浊不堪的烂泥。
昨日夜里秦曼初那句话成真
两人此时就躺在一张双人床,枕头隔着一拳的距离,身体,也隔了微不足道地几厘米。
沈嘉行到底是经历了一场大手术,又淋了暴雨,再壮实的身体,也扛不住这样的折腾,况且这一年,没有了秦曼初的鞭策,他往健身房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握着她的手,闲聊了两句,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于他,这是最安稳的一夜。
而秦曼初,大脑被各种无法言说的情绪支配,心被那一份未知的结果揪着,始终悬在半空揣揣不安
就这么一副身体,被左一刀又一剑地分割,她几乎一夜没睡。
三天后的中午,纪寒像往常一样过来。
手里也像往常一样,不是拿着文件夹,就是薄薄一叠的a纸
每一次,秦曼初都要紧张一番,搞得沈嘉行也跟着紧张,把纪寒骂了一顿,让他空手来!
今天,他手里是一张a纸。
秦曼初当时在喂沈嘉行吃饭,因为吃饭这事儿,秦曼初没少跟他生气,每天对她又是搂又是抱,上下其手,流畅的很,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刀口疼,牵扯到肩膀疼,胳膊疼……
如果秦曼初说让他用脚趾头拿筷子,他也一定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他脚也疼!
秦曼初一手端着餐盒,一手拿着勺子,勺内一个圆滚滚的馄饨,冒着热气儿,秦曼初低头吹了吹,喂他的时候附赠一记冷眼
沈嘉行想笑又不敢太明目张胆
“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