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维扬吶声:“嗯…嗯…好…好的。”
秦益侧过脸,唇擦过他的鬓边,苏维扬整个耳垂都是红色,秦益低声说:“早晚有一天把你养的白白胖胖。”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非常,苏维扬心下混乱,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他木木的将身子直了起来的时候也依然缓不过神来,秦益朗声道:“我看着你走,别怕。”
苏维扬心尖一烫,握马鞭的手心出了汗,他脑袋里僵硬像是蒙了一层怎样都破不开的布,策马之后,耳畔风声呼啸而过,也减不过他心里的暖意,
而待他走后,秦益看见道上的马蹄印,忽然有些懊恼:糟糕,没提醒他路滑。
折杀从一棵树后走出来:“殿下,都准备好了。”
秦益收回视线:“我们也走吧。”
傍晚,宫里开了宴,秦扬是忽然想在腊月里开一场宴的,这事儿前几日就已经通知了下去,
他的嫔妃们挨个坐在左侧,右侧则挨着坐他的孩子们,
和善在左侧最前面坐着,因为她最年轻,宫里这些人都是人精,其实都知道了秦扬的心思,但是没有一个人去点破,
和善无聊地摆弄着桌上的餐具,织愿有些紧张,她蹲下来悄悄说:“娘娘,这里离陛下好近。”
和善握了她的手说:“别怕。”
织愿说:“奴婢,奴婢不怕。娘娘,旁的娘娘们都穿了好看的衣服,带了好看的首饰,娘娘为什么穿的这般素静呀。”
和善笑着问她:“藕粉还算素静吗?”
织愿点点头:“比较素。”
和善说:“不素,刚刚好,别怕啊,一会害怕就不看陛下,看着我就好。”
织愿感动:“谢谢娘娘,娘娘真好。”
织愿站回了原位,和善笑了笑,她眼里风平浪静,有一丝淡然的意思,
她将眼前的餐具摆来摆去,总是不满意这样的排布,便将筷子十字交叉的放,这样心里才微微好受了一些。
秦益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他自然坐在右侧末尾,
他的前面是同他一样不受宠的长华公主,见她看向自己,秦益对她拱手道:“二姐。”
长华对他笑了笑,便不再多言。
秦益落了座,折杀卸了刀具跟在他的身后,长华没忍住看了一眼折杀,悄悄凑过来说:“三弟,你的侍卫长的真好。”
秦益刚握上杯子,闻言回头瞧了一眼折杀:“是好,就是有些木讷。”
长华愣了愣,有些委屈:“我又不跟你抢人,三弟怎么这么防我。”
秦益给自己添了杯茶:“没有,二姐想多了。”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秦益也很释然了,他受过父亲的疼爱,后来也遭受父亲的猜忌和冷落,
特别小的时候或许还会单纯的想,那时,他被囚于繁华当中迷了眼,不知更为深而重的疼与痛,直到苏维扬将他送到了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