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包?”沈书元心疼的叹了口气,心里更加唾弃昨晚的自己。
“前面胸口和腹部也有点疤,跟着孟将军的时候留下的,伤口不大,也没伤到要害,都不打紧的。”戚许说的天真。
“转过来。”
前面的伤口沈书元没有看见过,此刻只能用手缓慢的摸着,摸到了就低头亲一亲,没摸到就继续摸。
戚许终于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了,他努力的想要缩起身子,却因为双手只能放在身侧,而受到限制。
但这么下去,清知很快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
到时候只怕又要贤贤易色了……
方寸之间何可以易色
“清,清知,你刚才不是困了吗?要不睡吧?”戚许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说道。
沈书元还是专注于找伤疤,听到他的话,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抬起头,再次凑近了戚许的唇,依着刚才学会的,贴了上去,而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继续找着伤疤。
戚许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双手握拳紧紧的贴在床铺上,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握拳,不握拳压根控制不住啊。
等到喘不过气,沈书元就会退开,等到喘好了,就继续贴上去。
戚许说不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坏了。
“清,清知……”终于在沈书元又一次贴上来的时候,他准备求饶了。
“贤贤易色,还是睡吧……”
沈书元点点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下:“夜色深沉,床幔已放,这方寸之间,什么能易的过色?”
戚许傻眼了,是真的傻眼了,这话为什么和原来听到的不一样,而且,而且这意思?
“别!”他还在思考,可是沈书元却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虽然我这府衙晚上值岗的人不多,却不代表没有!”沈书元有些无奈地说道。
憋的戚许差点把手心抠烂了……
“不过……”沈书元凑到戚许耳边:“这种事情我不曾做过,对自己也不曾做过,我得先学学……”
学学?
戚许觉得自己眼睛都红了,不会清知学会了,自己也废了吧?
“那,我能动吗?”戚许的声音委屈巴巴,已经有着一丝哭腔了,憋的是真难受。
“不能,握拳,控制好自己,军营里的士兵,第一需要学会的,不就是服从命令吗?”沈书元说道。
“那,也是听将军的话……”戚许绷着身子,咬牙说道。
“嗯,那在这方寸之间,我就是你的将军,你听话便是。”沈书元向来知道怎么歪曲道理。
“一只,一只手能动行不行?”戚许用力的喘着气,觉得明天估计是回不去了,今晚应该会暴毙在这。
“不行,但你可以和我说应该怎么做!”
戚许原来就力气大,现在在军营中历练过,自己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