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呢?
他们大家伙找到这边,就看到自己儿子屈着一条腿正呼呼睡着呢。
另一条腿上枕着的睡得喷香的甜丫。
你说这事儿整的!
村里当时不少人都看到了,
妇人们那想蛐蛐的表情,想藏都藏不住。
“啥?”穆常安吃惊,
指指自己又指指甜丫,嘴上极快反驳着,“爹,你可别乱说,我和甜丫……”
“你闭嘴吧!”穆老爹看大家伙都看过来,他打断儿子,恨铁不成钢在点叨他几下,“待会儿再给你算账。”
穆常安摊手愣在原地:……,爹啊,那您到是听儿子把话说完呐。
感受左腿膝盖处有些湿哒哒的,他低头一看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眼刀一个又一个往甜丫那射。
这死丫头,枕自己腿就算了,竟然还流口水!
桑宁那边刚把阿奶和弟弟哄好,某人不善的目光就射过来。
她扭头看去,正对上穆常安喷火的眼。
她一愣。
咋地了?起床气这么大吗?
狗男人的狗脾气越来越坏了。
哼!你有起床气瞪我干啥?当我好欺负啊?
说着一个大白眼就翻了回去。
穆常安握拳再握拳,吸气再吸气。
心里骂甜丫臭不要脸的!
这么一闹,天光大亮,村里人也看清了那六个一米宽的大坑。
奇奇怪怪的造型想不注意都难。
“甜丫,常安,那大坑是?”村长爷作为代表问出来。
“收集水的!”
这话一出,林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男人们更是围着六个大坑趴下,贴地盯着那六个大坑,满含期待。
“阿爷,那透明布下还真挂着水珠呢!”桑同文高兴的大喊。
看阿爷过来,他挠头看着跟过来桑宁,夸道:“甜丫,你真厉害。
你怎么知道这个法子的?”
“书上看的。”桑宁以同样的话打发他。
说着蹲下看塑料布下面凝结的水珠,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密密麻麻排列着。
中间的粗陶坛子底部积了两指宽的水。
她满意的点头。
与此同时,贴地趴着的汉子,也看到了坑底坛子里的水。
惊呼声儿连连,妇人们更是哭出声来,真哭那种。
昨晚睡前以为要被渴死了。
娃子们,一个个渴的睡不着,哭闹个不停。
哭也是干打雷不见雨,因为渴的眼泪都快流不出来了。
别说娃子们渴了,大人们谁又不渴?
那嘴里又干又苦,唾沫都胶黏的吐不出来。
本以为要死了,结果睡一觉,再睁眼就看到了水,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想哭很正常。
还有更夸张的呢。
张嘴嚎哭就算了,边嚎还都边朝甜丫跪下来,酷酷就是磕头。
“甜丫,婶子给你磕头,给你磕头!”
哭的最厉害的就是程土根的媳妇,她小儿子牛娃这几天渴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