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没瞧到,但听说不少关于许大夫的传言,而且还听说许大夫给人看病诊金不贵,不少人都出得起。
阿伯知道有这么个大夫后,焦急地回到屋里,抱着平哥儿出来,小女孩紧跟其后,跟着同乡就去找那个姓许的大夫。
……
许家。
今天的许黟没有出门,明日是交付消食丸的日子,他在灶房里蒸药材。
浓浓的药香飘散开,从许家的屋子一路飘到周围几家屋舍。
邻居们已经习惯了许家时不时飘出来的药味,而阿伯他们是第一次来南街,在跑着进入到石井巷,闻着这浓郁的药味,伴随着孙子时不时忍耐的痛哼声,心里越发焦急。
“快到了,那盖瓦砖的屋顶就是许大夫家。”同乡指向那处,语速加快道。
很快,他们一行人来到许家门外。
同乡上前敲门,一边大声朝着屋子里喊道:“许大夫可在家?”
“来了。”
许黟清朗的嗓音从灶房里传来。
紧接着,一道黄色的身影先扑过来了,对着外面的人摇着尾巴,“汪汪汪”地叫唤。
小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后腿。
同乡刚想对那狗呵斥,就听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在说:“小黄,过来。”
小黄听到许黟的声音,立马抛下这几人,跑到许黟的身边。
许黟说完,才发现外面找他的人是昨晚碰到的阿伯。
此时的他面色紧张,怀里的小孩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不用猜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立马过来开门,让他们进来。
“竟是小郎君?”阿伯在看到许黟时,同样愣住。
不过他忧心孙子的情况,来不及多想,急忙忙地就抱着孙子进来到许家。
许黟把他们带到堂屋,让他将孩子放到长凳上。
他倾身过去检查孩子的情况,一边问阿伯:“怎么回事?”
阿伯赶忙把知道的说出来:“吃过早食不久,平哥儿就说他肚子疼,没一会就疼到在地上打滚,站都站不起来。”
许黟皱眉问:“早食吃的什么?”
阿伯:“就家里带来的豆饼,他吃了两块。”
许黟将手摸到胃和腹部,摸到一阵微热,比体温还要高一些,他探着脉象,又问,“还有呢?”
阿伯脸色腊白,他早上为着集市的事,除了吃的豆饼,并不知道孙子还吃了什么。
这时候,小女孩突然开口道:“哥哥还吃了两碗水,说这样就可以少吃点豆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