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吴拓白拉进了屋子里,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吴拓白喝完一口水后说:“我一个人来的,后边没人,钥匙我也带来了,我先去的京城西郊又来到你这里,前两天我又收到信说,今天晚上烟花表演过后一个时辰务必赶到京城西郊,我按时候时候到了,但是去的时候好像已经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没看到尸体,但是地上全是血!还有我那么辛苦的奔波,你竟然在家里睡大觉,你不知道今天晚上要发生事情吗?”
宋虔说:“我只知道你最近会来,但是具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没人告诉我呀,今天有烟花表演,我看完后就回来睡觉了。还有你跟我很熟吗?竟然说我在家里睡大觉!我那是养精蓄锐,谁知道事情提前发生了。”
吴拓白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你们能不能让我送钥匙的人也知道一点信息呀,弄的我像是无头苍蝇似的,那我这个钥匙现在给还是不给,或者是给谁?”
宋虔说:“你爷爷没告诉你是谁要的钥匙吗?”
吴拓白说:“没有啊,我问过了,他不告诉我,只是说如果有人来信让我送钥匙,我就乖乖的送到他们指定的地点而已啊!”
宋虔犹豫了一会儿说:“你打开看过没有?”
吴拓白说:“曾经我想过打开,是这个钥匙盒子有些奇怪?虽然是看起来像是桃木盒子,确实很结实,我试过好多钥匙没打开,这里面
到底是什么?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呀?”
宋虔罪恶的手伸到了盒子上,却突然说:“说不定他们已经出来了,还是让他们自己打开吧,万一有什么事儿我们担待不起啊!对了,明天我去东林别院那里看看,如果他们出来的话,会第一个去找许多年的。”
吴拓白听见‘许多年’三个字的时候,像是被人扎了一针似的,眼里突然冒出金光,他抓着宋虔的胳膊说:“你说什么?许多年?”
宋虔扒拉开他的手说:“你抓我胳膊干什么,是呀,许多年,你让你送钥匙的人是许多年的外祖母,我们要救的人是他的母亲,外祖父三人。”
吴拓白心想,自己原来一直替没见过面的情敌保存钥匙呢,还千里飞骑急匆匆的赶着来送钥匙,他大概不是送钥匙的,而是给情敌送喜钱的吧!吴拓白越看那钥匙越觉得不顺眼,一把把它推在了宋虔的面前说:“你自己送去吧,老子不干了!”
吴拓白说完就霸占了宋虔的床铺,蒙头大睡,这几天他星夜兼程的,还以为做什么大事情呢,原来是给情敌的母亲送开门的钥匙呢,越想心里越窝火,不过因为太累没一会儿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许多年一大早就起来,先去了许景赫那里,发现外祖母已经醒了,而且与常人无异,他问司兰:“外婆,你昨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晕倒了,还有呀,你们为什么要藏起
来,我爷爷写的信里告诉我说,你们是被太后软禁的呀!后来你们竟然逃跑了,为什么要藏的那么隐蔽,为什么不去江南找我爷爷,或者告诉我,我们去昆仑山呀!”
司兰说:“小年豆呀,你问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我身体已经好了,没事了,还有我们逃走后藏起来,却不去找你们主要是不想给你们带来什么麻烦,过几天事情解决了,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你先去看看你娘亲吧。”
许多年知道外祖母现在不方便告诉他,突然又提起他娘亲,他这才想起来笑儿昨天是和娘亲在一起的,他生怕娘亲说漏了嘴,立马跑去笑儿的院子里。
推开院子门,就看见娘亲和笑儿手拉手的,正准备出小院呢,一看见许多年进来,许录月啧啧啧了几声说:“怎么?你还怕你亲娘把笑儿拐走或者吃了不成?瞧你着急的那不值钱的样子呀!”
许多年在笑儿面前被自己娘亲打趣,觉得有些丢人了,立马站正了说:“不是,是外婆让我过来看看你,我不是特意跑来看笑儿的!”
林承笑听见他最后一句话,把脑袋压的更低了,这个大傻个,一点心思都藏不住,这么快就把自己卖了。
许录月了然的使劲儿点着头说:“哎呀呀,为娘是过来人,都懂都懂的,我先去看看你外婆,你们俩聊一会儿吧。”说着许录月就松开了林承笑的手,自己
出门了,路过许多年身旁的时候还不忘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许多年看见自己娘亲彻底走远了之后,赶忙拉着林承笑的手急切的问:“我娘亲昨夜都与你说了什么,如果你觉得她说的奇怪的地方就当没听见好不好!”
林承笑抱着胳膊围着许多年转圈说:“哦,奇怪的地方,那是什么呀?许伯母只说了一些你小时候的事情啊,你小的时候很奇怪吗?”
许多年被林承笑看的有些发毛,把林承笑固定在自己眼前认真的说:“林承笑,我喜欢你!”
林承笑本来还是看热闹似的,打算逗逗许多年的,可是被他这么一通,莫名其妙郑重其事的告白,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奋力的想要挣开他的双手,可奈何力气太小,怎么也挣不开。
许多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镜说:“笑儿,我真的喜欢你,想娶你为妻,生同衾死同穴的那种!”
林承笑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却是不甘示弱,他看着许多年认真的双眼说:“你娘亲说的对,你就是对我心怀不轨,不过,我也对你心怀不轨。”说完就在许多年侧脸使劲儿的嘬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出去了。
许多年被美人一吻,吻得呆住了,站在原地愣了半天之后,就摸摸自己的侧脸,才反应过来,刚才不是他自己做梦是真实的,兴奋的在原地跳来跳去。
恰巧路过的苏寻安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许多年像个
傻子似的,在原地又蹦又跳又笑的。
苏寻安喊着问:“许少侠,你是得了失心疯吗,在那里傻笑什么呢!”
许多年看见苏寻安,更开心了,像风似的跑到他面前说:“小舅舅,你告诉你家大外甥吴拓白,他没戏了,笑儿刚才说她心里中意的是我!我可是第一个告诉你的哟,我连我娘亲都没说呢,都告诉你了,你看你有多幸运呀!”
苏寻安早上就听见这样的噩耗,捂着胸口说:“许多年,你是不是故意来触我霉头的,这个伤心的事情,你就不要告诉我啦,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最好今天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还使劲儿踹了许多年一脚。
许多年明明被人踹了,却更开心了,蹦着跳着笑着去找自己的娘亲和外公外婆去了,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
许录月他们正在屋子里说着话呢,就听见许多人笑的像是疯了一样,一阵小跑就跑进来了。他拉着许录月的手说:“娘亲,你昨天到底告诉笑儿什么了,不过你说什么都不重要,我刚才告诉笑儿我喜欢她,她亲了我!她亲了我!”
许录月按着原地一直跳个不停的许多年说:“你是兔子吗?别蹦了,蹦得我眼晕,你给我老老实实坐下来,要是笑儿看到你这疯狗的样子,说不定都后悔答应你了!”
许多年像是害怕笑儿后悔似的,立马安定了下来恢复了平日里一本正
经的模样。
许景赫说:“看来咱们家有喜事啦,回去后要准备聘礼和彩礼啦!”
司兰突然说:“你怕不是要抢了亲家公的活儿,人家桑家嫡长孙成亲,聘礼和彩礼都让你一个外公拿,人家心里会不开心呢!”
许录月也附和道:“对呀,儿子姓许桑家都够不开心的了,可终究是桑家的孙子,再不让桑家出钱估计要跟爹爹您闹起来了!”
许多年激动的问:“娘亲,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准备呀,得先写信告诉爹爹和爷爷。”
许录月拍了许多年脑袋一巴掌说:“你光记得告诉你自己爹了,人家姑娘是从石头缝里生出来的吗?就不用告诉你林叔叔和林婶婶了吗?不过这事情先不急,等人家笑儿啥时候答应嫁给你了再说!人家现在也就是刚开始点头说喜欢你,就让你高兴成这样,我真怕笑儿答应嫁你的那天,你会不会突然晕过去,没出息的臭小子。”
许多年害羞的笑了,是他心急了,这人家姑娘刚表现出来喜欢他,他要是太心急把人吓跑了怎么办,还是稳重一些要好,而且眼前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他都忘记孰轻孰重了。
正在他们三人说话间,丫鬟小惠把饭送来了,她说:“管家交代了,许夫人身体不适,最近的饭食都让我直接送过来,就不麻烦许夫人移步了。”
司兰对小惠说了谢谢,小惠看见司兰更加疑问了,许夫人看起来也
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有那么大的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