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诏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鼻尖处萦绕的味道也愈浓重。
他稍微用力将自己翻身过去,让她面对着他。
两人鼻息交织……
她忍不住干呕。
“呕……”
感受到她的情绪,周围暧昧的氛围瞬间冷然,黑夜之中,他的眼睛像是冒着绿光。
让人无端生畏。
谢诏俯身将她摁住,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
“这是在嫌孤恶心吗?”
“嗯?”
“栀栀,你是孤的!”
沈栀意被他压的有些难受,微微扭头不想看他,谢诏感受到她的抗拒,眼底翻涌上暴怒。
反抗他?
昨晚念在是第一次,他还顺着她。
现在成了他的侍妾还如此不懂规矩。
他掐住了女人的脖颈,声音阴森:“孤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栀意被他掐着,眼泪花都被逼出来了,她咳嗽着,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咳……”
“谢……诏……”
“我没有……”
“我胃里……难……受……”
谢诏的理智早被燃烧殆尽,早没有理智可言,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嘴唇。
黑夜之间,他像是野兽般,攻城掠地,最后,让她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之间。
室内,点了一盏明灯,暖色晦暗灯光,沈栀意蜷缩在角落,眼眸微微红,鼻尖也通通的。
像是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谢诏衣衫不整地靠在榻间,睥睨着她,身上的气显然没有消。
“沈栀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qj犯!
她好想回到那个法治社会……
“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细若蚊蝇,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
谢诏听清楚了,耻笑:”不依偎着孤,讨好孤,你在这东宫要如何存活?”
沈栀意不做声,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泪,对啊,在这个东宫,自己除了讨好他。
攀附着他……
似乎没有更好的出路了。
谢诏瞧了她片刻,起身伸手过去抱她,被她躲开了。
“……”
“我自己……来……”
他脸色暗沉下去,强硬地将人捞进怀里,按住,抱着她去了洗漱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