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进退有度带着点诱导,勾得他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按在了床上,只觉得天地旋转,分不清今夕何夕。
徐鹤亭并没有让他干等着,左手忙着上面,右手自然负责剩下区域。
刚拆掉石膏的右手还不好掌握力量轻重,不按套路出牌的手法弄得徐鹤亭偶尔轻嘶出声,眸光沉郁地看着他,太重时会引得徐鹤亭俯身来咬他的耳朵。
“故意的,嗯?”
“是你要找刺激。”
林含清脸颊潮红,软着声音埋怨,右手快没力气了,不得不用上左手。
“明知道这段时间我左手锻炼出来了,还要拉我的右手。”
徐鹤亭低笑,又听他娇声说没力气了,干脆拉起他的双手放在肩上,俯身探下去。
林含清意识到徐鹤亭将要做的事,慌张地要起身:“等等,你别——”
温热的、柔软的、从所未有过的舒适。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现在甘愿为他做这种事,一股从心到身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不自觉的眼睛噙满泪水,如同漫步云端的缥缈让他一张口就是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
太爽了。
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快撑不住的时候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徐鹤亭。
哪想徐鹤亭按住了他,硬是接住了。
林含清喘着气,脸烫得要命:“你怎么能这样。”
徐鹤亭什么都没说,掐着他的下巴接了个吻。
林含清皱着眉推拒,这人是不是忘了自己刚才在干嘛,一股子……
徐鹤亭低笑:“这么嫌弃啊?”
林含清手脚无力躺在床上,看徐鹤亭脱掉毛衣,俯身又来亲他,他闭上眼睛。
“我更没力气了。”
“没关系,一会有的。”
林含清信了他的鬼,直到半个小时后,他手往后推要靠近的徐鹤亭。
“别,我不要了。”
“瞧,我就说你会有力气的。”
事到如今,徐鹤亭不可能放过他,步步逼近,直到他哭着叫哥哥。
徐鹤亭把他翻个面,居高临下看着他:“宝贝,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林含清哭到停不下来:“我不信你。”
徐鹤亭抓起头发,相比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林含清,他连汗都没有,神情也没多大起伏,只眼底微微发红,带着未退的情欲。
“结论当然该在实验后得出,你不信,我也好奇,正好试试。”
林含清哽住,直觉他这个试试没那么简单,架在两侧的长腿太久,微微发酸,他要动不动的想立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