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
年纪轻轻,已经拥有了太多的孩子,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父亲。
很难说他是不是对这两小只也有点父爱,反正织田先生在当好人的时候是那种可以上报纸的模范好人,周遭十条街道的寡妇都想和他谈婚论嫁。
“啊,敦,镜花。”织田作之助开了车门,视线却越过中岛敦的肩膀,顿了顿。
他好像浑不在意地问:“敦,你家里是还有别的客人吗?”
作者有话说:
太宰治:我想回家。
看见报纸一边有织田大作家的报道:
宰(o_o)……
回过头去
太宰治自然不可能安安分分地一直呆在中岛敦的住处。
确认敦确实已经离开,这个地方只留下他一人,空空荡荡的。
这人忽然站起身,笔直地往一个地方前进,异常坚决。仔细一看,手指却有点纠结地握在一起,完全没有平常的轻松写意。
就和做贼一样。
但他大脑里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按捺不住情绪。
许是因为过去在贫民窟没有受到很好的教育,敦出来之后一直有不断自学。他家里有一小块区域用来放书,不算整洁,但很干净,看得出来主人一直有使用这块地方。
太宰治抽出一本书。
《夫妇善哉》
作者:织田作之助
他没有第一时间翻开那本书,只是站在那里,手指很轻地从封面上拂过。书封也被保存地极好,上面用夸张的语句写着织田作之助这本小说获得的成就,倒是与朴实无华的封面有些不符了。
但太宰治只是很专注地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看进去,连封面的简笔画也不放过。
织田作。
啊。
他轻轻地弯了弯眼角。
活着的织田作。
……
“划痕。”镜花的手指碰着墙壁上的一条微不可查的白色痕迹,声音平淡,“这里也有。”
她看向中岛敦。
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还算完好,只是除了地毯上一滩深红色血迹,以及墙壁、桌角、书架上出现的细小切割痕迹。
“钢琴线。”恰巧今天出来的三位侦探社社员都微妙地了解各种暗杀方式,很快就找到了划痕的原因,“附近的监控在上一周的时候因不明原因损坏了,社区还没来得及更换,看来凶手早就已经盯上了这里。”
“但是为什么?”敦的视线落到桌上的一张相片,那是一张合照,少女和她的男友。画面中留着黑长发的少女亲昵地依偎在男友身上,任谁看了都觉得狗粮味满满。
他们调查过这个女孩的背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仿佛凶手就是随便挑了个对象进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