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被啄的一头雾水,但它向来是只很绅士的鸟,从不欺负雌鸟,所以即便被追打也只是四处逃窜,倒是像极了舔鸟的样子。
沈故看着两只鸟一追一逃,这才有点信了。
桑卿趁机道:“所以便找悦喜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这白孔雀接受球球的东西。”
沈故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不赞同的道:“可是师尊,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呢?”桑卿问。
“你……”沈故脸颊有些红,“你怎么能给鸟下药啊。”
桑卿:……
这么理解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可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不过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沈故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见桌上放着一只白玉色的小酒壶,便取了过来。
“不说这些了,还是吃饭吧。”
他说着从食盒里取出两只酒盏就要倒,桑卿赶紧伸手按住了他:“阿故,我这里还有玉露琼浆,要不……”
“就喝这个呗。”
沈故拂开桑卿的手,利落的倒了两杯。
这酒不知是什么酒,清甜醇香好像是他从未喝过的。
“又是醉仙翁给你送来品鉴的新酿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喝的,”沈故目光灼灼的看着桑卿道,“还是说,师尊要留着跟那悦喜仙君一起喝?”
刚刚那悦喜在,若不是自己今天来撞上了,桑卿估计就要跟悦喜一起喝这壶酒了。
这么一想,沈故便觉得这心里像喝了几缸子醋那么不是滋味。
“师尊,我已经长大了,早就不是在青峰时的少年了。”
他定定的看着桑卿,棱角分明的脸上眉眼锋利,高鼻薄唇,俨然已经是位俊朗的青年。
可偏偏坐在对面的桑卿紧皱着眉,似乎还是很不想他喝这酒的模样。
他抿了抿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是不想让他喝么?他偏要!怎么也不能便宜了悦喜那个老色批!
当初两人一起回瑶天的时候,悦喜第一次见到桑卿就赞他“柳叶眉间发,桃花脸上生”。
自那时起,沈故就记上这个人了。
一杯饮尽,沈故又拎过酒坛想要再喝,却被桑卿按住了手腕。
眼前突然朦胧起来,头晕目眩的,整个人都虚浮起来,失去意识之前,沈故心道:这酒劲头还挺大,幸好没让桑卿和悦喜那货一起喝掉。
“阿故,醒醒!”
桑卿扶着他的肩膀晃了晃,可是伏在桌上的人毫无反应。
“唉……”他扶额长叹了口气,只好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也一口灌了下去。
片刻后,晕眩的感觉袭来,桑卿很快便眼前一黑,也随着沈故一起趴在了桌上。
……
不知过了多久,沈故才缓缓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