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起得可真早……”小弟子站在门外,窘迫的挠了挠后脑勺。
“嗯。”薄见鹜简短应声,“走吧。”
“哦哦,是,师兄。”小弟子恭声应,态度谦卑。
今日是一众内门弟子该去前往礼学堂上课的日子。
所以才刚鸡鸣,一众弟子便慌忙起身,连忙穿衣。
但薄见鹜不知。
所以,薄见鹜口中的‘走’,实际上是去扶风阁。
因此,当半个时辰后,小弟子将他带到礼学堂之时,并笑容满面的扭头同他说‘师兄,到了’的时候,薄见鹜注视着眼前的礼学堂内,一众端端正正的坐在软垫上,神色怯怯望着他的其他弟子们,十分困惑又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这里是扶风阁?”
“啊?”小弟子一愣,而后乖乖如实的回道,“不是啊师兄,这里是礼学堂。”
“礼学堂?”
“是啊,师兄难道忘了?今日得该是来礼学堂上课的日子。”
“……”
同一时间。
桁冗的打算的确是一直安静的呆在自己的住处,然后等待玩家的到来。
但就在薄见鹜将时间快进到隔日天亮后,一大早,三师弟牧同便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他的房门外,前来寻他。
“大师兄!大师兄可醒了?”
以为是同玩家相关的剧情,桁冗闻声从位置上起身,推开房门。
“何事。”
“大师兄!师弟方才在师父门外唤了好半天,可是师父就是不愿起!”牧同着急道。
“……嗯?”这是什么剧情?
“师弟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过来请大师兄了。”
“师父不愿起怎么了。”桁冗不解反问。
“师兄难不成忘了?今日得该是师父去礼学堂授课的日子!”牧同连忙解释,“内门弟子这会都在礼学堂等着呢,师父若是再不起,就该迟了!”
经由一番解释后,桁冗这才了然。
他不再多问。
“走吧,”桁冗言简意赅,“去唤师父。”
好似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牧同走在前,连忙为桁冗引路。
不肖一会,两人很快来到了听长老的房门外。
站在自家师父的房门外,牧同连忙对着桁冗投去求救的眼神。
桁冗站在房门外不动,微微的拔高了些许的音调,“师父,该起了。”
屋内无人应声,一片寂静。
桁冗面色不改,再次唤,“师父,今日得是您该去学堂授课的日子。”
屋内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见始终无人应声,身侧,牧同不禁开始产生了一些自我怀疑,“大师兄,师父会不会这会不在屋子里……?所以师弟方才唤了半天,师父丁点反应都没有。”
桁冗未答。
他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