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靠山王杨业把南梁使团都给扣了!”
“可不是嘛!听说那南梁阁老文诚气得吹胡子瞪眼,愣是没辙!”
“这杨业,真是胆大包天!”
“还有那丹阳的孙百胜,缩在城里当起了王八,任凭杨业怎么叫阵就是不出来!”
“五万大军啊!就这么龟缩不出,真是丢人现眼!”
“依我看,这孙百胜就是怕了杨业!”
陈志听着这些议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仿佛这些议论与他无关。
一位副将凑到陈志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将军,看来那孙百胜是真怕了您,不敢与您交锋了。”
陈志放下茶杯,目光深邃。
“孙百胜此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他手下士兵操练懒散,武器装备更是稀缺。”
“他不敢赌我玄甲军会不会出动。”
“毕竟,那五万丹阳军可是他的家底。”
陈志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怕输,更怕死。”
“所以,他只能选择龟缩不出,保存实力。”
副将闻言,不禁对陈志的洞察力佩服不已。
“将军英明!”
陈志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他再次端起茶杯,目光投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的思绪飘飞,仿佛回到了南梁的战场。
他与孙百胜交手多次,互有胜负。
但每一次,孙百胜都显得格外谨慎,不敢轻易冒险。
他知道,孙百胜是一个极度爱惜羽毛的人。
他宁愿放弃眼前的利益,也要保全自己的实力。
这样的人,看似胆小怕事,实则城府极深。
副将拱手,语气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将军,咱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如今丹阳军闭门不出,龟缩不出,这可是咱们进攻夔县的大好机会啊!要不要调来玄甲军,一举拿下夔县?”
陈志缓缓摇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夔州城墙后的秘密。
“不可轻举妄动。”
“我总觉得这夔县大有玄机。”
“若是贸然调来玄甲军,反而会引起县民的恐慌和抵抗。”
“到时候,强攻之下,必然生灵涂炭,得不偿失。”
副将闻言,眉头紧锁,不解地问道:“将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