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均行洗完澡就去了他自己的书房。
沈非晚一边整理明天去做股权变更的资料,一边和陈宥恩聊天。
聊没两句陈宥恩就问到了薄均行。
“咋,你俩现在是分居了吗,他爸也不管?”
“算什么分居,晚点他肯定会回主卧。”
“那……你们一会儿要不要那个。”
“不要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睡过了他之后感觉就没那么想做了。”
“啊?你那天不是跟我说和他很爽吗,这就不想做了。你身体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滚,你才有毛病。可能最想的时候是我经期前吧。经期过后欲望就没那么强烈了。”
“我不懂,”陈宥恩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我和你不太一样,你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中看不中用啊。”
“……你真的可以滚了。”
“怎么了,好姐妹说你不行你还不开心了?”
“再说绝交!”
两人又天南海北扯了几句,沈非晚也差不多把该准备的都整理好了。
白天舟车劳顿跑了一天她也有些累了。
一沾上枕头她就进入了睡眠。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听到房间的灯被人给关了。
紧接着就有另外一个人上了床,就躺在她身边。
当然,这个人是薄均行。
不知道是为什么。
也许是黑夜放大了人的感官,让她的身体接收到了来自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讯号。
她就是突然很想。
特别强烈。
于是,沈非晚试探着伸出了手。
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轻轻刮上了薄均行的大褪外侧。
她都没想怎么样。
只试探一下。
就是这一下。
天雷勾地火。
两人默契而又本能地,睡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有触碰的交流。
沈非晚被吻到几乎窒息。
浑身瘫软,香汗淋漓。
唯一得到的空隙,是薄均行跪在枕边去撕那个小包装。
沈非晚都没呼吸够,他就覆回来了。
十指被紧绞,压在她铺散的长发上。
结束之后,两人瘫了一会儿,又无声地各自去冲澡。
洗完回来,沈非晚倒头就睡。
还是那个字,shuang!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薄均行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
薄均行睁着眼,,又紧紧闭上。
又。
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