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前脚刚从霍灵儿在房间里出来,孙铭就后脚被霍灵儿请了过来。
“你是不是去跟王妃说了什么事情?”
其实霍灵儿刚才根本就没有凤九歌所看到了那么的癫狂,她都是演给凤九歌看的。
为了让凤九歌相信现在的霍灵儿已经疯了,对她稍微放下一些戒心,所以霍灵儿不得不使出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但是等凤九歌刚一离开,霍灵儿仔细想了想,觉得凤九歌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找自己,除非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特别的事情,才着急忙慌的过来,想要跟自己对峙。
而正好凤九歌最近和孙铭走得这么近,不排除是孙铭跟她说了些什么事情。
孙铭刚一进来,看到满地的疮痍,神情紧张地问霍灵儿道:“灵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呀?这么多名贵的东西,怎么说砸就砸了?”
“我有的是这些破铜烂铁,砸了又怎么样,看你那心疼的寒酸样!我真是看不起你们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霍灵儿看到孙铭那副紧巴巴的小样子,就愈发的气不打一出来:“你是不是跑去跟凤九歌说了些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她突然过来找我?”
“灵儿,可不能直呼王妃的名讳呀,这样是犯大忌的!”
孙铭听到霍灵儿直接喊了凤九歌的大名,更加紧张的摆手,劝解道:“你这是怎么了呀?有什么事情你跟哥说,哥一定去帮你解决!”
霍灵儿听到了孙铭说要帮自己解决事情,更加不屑的猝了一口:“我呸,你每次说要帮我解决这些事情,次次都是只是放马后炮,根本没有一次帮我处理到实处上!”
“这些东西肯定是需要一点时间处理的嘛,哪有那么快的……”
看到霍灵儿对自己抱有如此的不满,孙铭也有一些尴尬的搓着手:“灵儿,我没想到你居然对哥这么的生气,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呀,这种情绪积压在心里对宝宝是不好的……”
“你还有脸提我的宝宝!”
现在霍灵儿基本上已经断定了,凤九歌知道的事情一定是孙铭跟他说的,就将地上的碎瓷片又捡到了手里,冲过去对着孙铭的喉咙比划了两下:“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凤九歌说什么了?”
“我真的没有呀,苍天可鉴!”
孙铭吓得直接将右手抬到了太阳穴附近,竖起三根手指:“我最多只是去问了一下王妃你的胎儿的保护之法,保胎的东西,我想着可能王妃这种女人家会比较了解,而且她不是被誉为神医吗?”
“你放屁,你肯定做了不止这些事情!”
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霍灵儿肯定是不会满足的,所以还在不断地逼问着孙铭:“为什么要骗我?你直接告诉我实话不好吗?你觉得我有事情隐瞒着你,可是你隐瞒我的事情难道不够多吗?”
“灵儿,你冷静点儿……”
看到霍灵儿拿着锋利的碎瓷片,上面甚至还滴着血的往自己这边靠过来。
孙铭猛然发现上面的血迹后,紧张对霍灵儿问道:“灵儿,你是不是受伤了?快,快让哥给你检查一下!”
可是孙铭也不敢直接上手随意的触碰霍灵儿,只是用肉眼检查了一下,她的周身附近并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然后就继续问道:“灵儿,你告诉我,这上面的血是哪儿来的?”
霍灵儿随意的瞥了一眼,非常不屑地哈哈的笑着:“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血,笑死了,你看你那紧张的样,真是丢人,我们霍家怎么会出了你这种不中用的东西!”
“不是你的血?”
这话说得孙铭更加的紧张了,皱起眉头,上前一步抓住了霍灵儿的手腕:“你伤到谁了,你告诉我?”
本来孙铭现在也知道,霍灵儿在王府里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每个人都想针对一下霍灵儿,只是忌惮她肚子里还有孩子的原因罢了。
但如果要是霍灵儿主动去对某人行凶了或是伤到了某人,这样,对方不就有足够的借口对霍灵儿出手了吗?
这样的事情是孙铭很不愿意看到的,毕竟孙铭来王府的最大原因就是想要保护好霍灵儿。
可霍灵儿却只是一把甩开了孙铭抓住自己的手腕:“滚,你这种狗东西不配在我们霍家,你就应该给我滚出王府去!”
“为什么你要赶我走?”
孙铭被霍灵儿这突如起来的态度吓到了,有些卑微的又继续恳求道:“灵儿……灵儿,你别赶我走呀,我是你的表哥啊,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你的呀,你为什么要突然赶我走?”
“你分明就是出卖了我,你在这里求我也没有用!”
霍灵儿现在已经咬定了是孙铭出卖的他自己,而且手覆在自己的腹部,有些癫狂的喊道:“你肯定也跟他们伙同在一起了,你也想要我和我宝宝的命!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这些肮脏的心!”
说着,霍灵儿就上前来,疯狂的推想着孙铭。
两人不断的拉扯着,而孙铭作为一个男人,力气肯定是比霍灵儿大很多的,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只凭着让霍灵儿撕扯着她的衣服。
紫檀好不容易从凤九歌的手下逃脱了出来,刚回到院内就看到孙铭和霍灵儿两人在店中不断的厮打着。
“住手啊,你们在干什么?!别打了!”
紫檀看到霍灵儿甚至已经将孙铭的衣服扯开了一些,衣衫不整的孙铭站在殿中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可怕。
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会往外说什么难听的话也不知道呢。
而紫檀赶紧将霍灵儿拽开了一些,转头对孙铭说道:“你快走啊,你还留在这里干嘛?非要让霍姨娘和你传出一些不好听的言论吗?你这不就是要害了姨娘啊!”
“我!我没有!”
虽然紫檀的不断想要让孙铭离开,可孙铭还是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霍灵儿。
他实在是有些担心霍灵儿现在的状态,要是这么不管不顾地离开了,是不是有些枉悖他来到王府中的意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