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敬让我借种没错,可借种的对象,并不是非你不可,但我想要你,只想要你。”
不知何时,姜玳头上的簪子已经取下,散落的青丝垂直落下,衬得姜玳的小脸越倾城,整个人如同传说中的女妖一般,勾人心魄。
至少楼弃就被勾了。
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打鼓一样,敲的他心慌,但同时,又有一股几乎要把他溺毙的欣喜感,随着心跳声愈演愈烈。
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冯永敬不会放弃让黎月卿借种的,这一次和自己没有成功,那下一次,等待黎月卿的,会是别的男人。
他此刻的推拒,或许是尊重黎月卿了,但同时也把黎月卿推到了另一个泥沼中。
“真的吗?”
恍惚中,楼弃听到了自己声音,像是踩在云朵上一样,梦幻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姜玳索性直接转过身,捧着楼弃的脸在对方唇角落下一吻。
“当然。”
同一时间,楼弃也听到了姜玳的心声。
“我喜欢楼弃。”
楼弃的理智瞬间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去不回。
他一把抱起姜玳,往榻上走去。
度虽快,但在放下的时候,却又变的轻柔起来。
平日里下手没个轻重的人,在这种时候,却极为注意身下人的感觉,哪怕对方皱个眉,他都要停下好一会儿,当真是放在手里怕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等看到床上的红梅时,更是把一颗心都留下了。
可惜楼弃不是这次任务的男主,不然定能听到那接连不断的好感度提示声,比楼弃的心跳声都密集。
这里春意融融,另外一边儿,随着时间的流逝,杨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
这么长时间了,屋内怎么没有丝毫动静,连个呻吟声都没有,这…不应该啊。
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后,他命令一旁的宫女。
“你…进去看看结束了没有?”
宫女开门,低头走了进去。
本以为第一眼会看到一地的零散衣物,可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宫女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抬头现屋内除了她空无一人的时候,瞬间慌了。
“不好了!人不见了!”
听到宫女的惊呼声,杨奎立刻走了进来,等现屋内没有人的时候,竟下意识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不想做这件事,奈何皇命难违,不过人不见了总该有个交代。
杨奎检查了房间一圈,最后在窗户的地方看到了楼弃故意留下的痕迹,顿时猜到了大概。
他就说嘛,怎么楼弃没喝几杯就醉了,现在看来不过是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只不过…楼弃跑就跑吧,怎么也把月贵妃也给带走了?
难道……
杨奎看向已经燃尽的香炉,心中有了猜测。
或许,陛下的计谋已经成功了,只不过并不是在这个房间内,而是在其他的地方,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皇宫。
“闭紧嘴巴,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生过,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把宫女支走后,杨奎迅找了禁卫军,让他们暗中调查楼弃和月贵妃的线索,自己则去觐见冯永敬,告诉两人消失一事。
可冯永敬正好喝了药水下,于是杨奎吃了一个闭门羹,只能焦急的在门外等着冯永敬醒来,同时也等着手下搜索的结果。
按皇宫重地,特别是后宫之内,没有冯永敬的口谕,禁卫军也是不敢随便搜寻的……
夕阳西下,冯永敬还没苏醒,楼弃倒是先出现在了朝阳殿附近。
杨奎收到消息后,立刻赶来,看着衣服皱了些许的楼弃,试探着问道:
“楼大人方才去哪儿了?”
楼弃皱眉,语气极为不耐烦。
“杨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喝醉酒被人送下去休息了!不过睡一觉后我清醒了不少,正好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家了。”
杨奎很想刨根问底,但他们做的事情本就不好公之于众,更不适合在这里盘问。
难道要问“你和月贵妃睡了没”“你中了催情香后跑哪里去了”,这些问题根本不能问啊,而且人楼弃都说了,他喝醉了,睡了一觉,什么也不知道,虽然都心知肚明,再问下去,他的所作所为就遮不住了。
杨奎顿了下后,笑道:
“楼大人别急啊,你可以多留一晚,等到陛下醒来后,和陛下打了招呼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