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宽敞的旋转楼上。
少女牵着身后男人的手,拉着他,一步步踩着台阶往卧室走。
而向来桀骜难驯的裴宴,现在也乖得不像话。
任由她像条狗似的牵着。
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掌心,薄唇微微勾起。
“怎么了?”
见他停下了脚步。
宋稚枝疑惑地想要回头看。
可还没等她有所动作,身后男人一个箭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像座巍峨小山似的,将她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没什么。”
裴宴低声道。
掌心翻转间,就牢牢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但还是保持着下位者的姿态,温顺地站在她身侧。
只是扫向那只猫的眼神却十分凌冽。
哼,还想着要跟过来?
不知死活的东西。
“枝枝,我难受。”
见她似乎是起了疑心。
裴宴连忙抓握住她的指尖,脸颊的红意还没有完全褪下。
就又蹭到了她的掌心。
“那赶紧回去吧。”
被他这么一折腾,宋稚枝也没了去探究的心思。
将人直接给拽回了卧室。
动作实在是称不上什么温柔。
但偏偏裴宴就爱极了被她拽着、支配着的感觉。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在枝枝的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
“好,回去之后,枝枝想要怎样都可以。”
想到之后会生的事,裴宴的体温节节高升。
耳廓的羞红再次席卷而来。
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给烧得透彻般。
奇怪地瞅了眼他的异常,宋稚枝没多想。
只当是他由于过敏热而烧坏了脑子。
前言不搭后语的,神神经经。
房门被少女轻松打开,可她刚踏进卧室里。
身后的男人就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将她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身前是火热精壮的躯体,身后是冰凉坚硬的墙壁。
宋稚枝进退两难,只能伸手推拒着他。
“又什么疯呢?”
病了就去吃药,折腾她干嘛。
那手机她到现在都没掏出来。
看来确实是得把医生喊过来了,这人都快被烧傻了。
“枝枝不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