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什么了,见了什么人,能告诉我吗?」
宁梵远不愧是老道,他见我产生怀疑,便打算蒙混过关,伸臂将我揽入怀里。
「行了,南枝,到房间里我慢慢给你解释。」
我乖巧地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提包。
宁梵远拉着我的手进入电梯,在电梯里他就有些按捺不住了,伸臂抵住我在墙上。
「你不该如此美的。」
他捧起我的脸,深情凝望着那只淡红色小鱼。
「你眼睛里的这块疤痕,像“锦鲤绕珠影”。」
未出电梯门时,他就把我扛在了肩上,许是酒醉使然,力气格外大。
我挣扎着喊他放手,柔软的肚腹紧贴他的肩膀,更加勾起了他的欲火。
门卡打开房门,下一瞬,我被他重重摔在洁白的床榻上。
我陡然别过头去,宁梵远有些诧异。
而我轻轻附在他耳畔,凉声说:
「你早就有老婆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应该很不错吧?」
这一语让气氛变成了冰点。
他皱起眉,失笑,粗粝的下颌抵住我的脸颊:
「南枝,我四十七岁了,你凭什么以为我没有家室?」
语气轻佻又冷漠。
我抿唇不语,眼尾红得像个受委屈的小兽,哭着抱紧他的腰身。
我知道我什么也没有了,就算是自己种下的粉红色禁果,也必须飞蛾扑火。
不知不觉间,我爱他已经胜过了爱自己。
我想这大概是一种病态的依恋,像漂泊太久的孤鸟好不容易找到栖息的树干。
可你现在告诉我,这是朽木,你们之间只有错爱而不能一起枯朽成灰。
第二天清晨他就离开了蔚城。
我赶回那座城市,疯了一样打他的电话,上他的公开课。
可无一例外,他根本不在。
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想我对他也许已经没有爱了,但我要见他最后一面。
我吞了半瓶安眠药,给他发了消息说,你不来送我去医院我就去死了,干净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