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芬点点头,“嗯,就是她,那寡妇可不是个老实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不是外面有猫腻,她咋可能打扮成那样。
就她一个人有工作,养三个孩子,还打扮,身上穿的,脸上抹的,哪个不花钱。”
张大芳皱着眉头,“你别靠猜测就这么说人家,寡妇本来就不容易。
人家一直都打扮的好吧,她男人走之前,她不都是这样嘛。
更何况她男人是个英雄,因为抢救厂里的财物才没的,厂里还给了五百块钱抚慰呢。
她手里有那么多钱,何至于干那种事啊!”
余芝花长得不错,爱打扮,很少出来跟人聊天,有时候看到她们就点个头问好,大家跟她打交道倒是很少的。
“我哪里会说那种话,我也知道寡妇不容易,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我没吭声啊!
这不是你问我,我才说的嘛。
我为啥怀疑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半夜去厕所,看到过她跟苗宁国好几次,两人一前一后,虽然面上没什么交集,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还有一次我在厕所里还听到了就是一男一女那种声音。”
听她这么一说,张大芳不说话了。
纪书雅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去年她跟沈景砚路过公厕听到的。
她看着沈景砚尴尬一笑,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在公厕干那档子事的女的是个寡妇,她在想不会真的是这两人吧。
张大芳不知道想到了啥,她哆嗦了一下,“好了,这事心里有数就行了,别乱说。
这话要说出去,到时候有不少人要惨了。”
“嗯,这事我知道,没准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纪书雅张着嘴巴,她感觉自己好像知道真相了。
但这事她在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不会乱说出口的。
她只是喜欢听八卦,但是她可不能去制造八卦啊!
更何况那两人跟她也没什么仇,她何必去当那个坏人呢。
估计这事过不多久后,肯定会爆出来的,她只管静静看热闹就行了。
大家在苗宁国门口八卦了一会,慢慢就散了。
天空中挂着一轮弯月,满天的星星眨着眼睛,纪书雅牵着沈景砚的手,心满意足的往家里走去。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沈景行,在他们身后问着,“哥,嫂子,你们说那苗宁国是不是真干对不起家里的事了。
反正我咋感觉有很大的可能呢。
还有啊,他好几次都说工资丢了,这里面肯定有东西,一点都不正常。”
沈景砚“嗯”一声,没再搭理他了,大拇指在媳妇的嫩手上轻搓着。
纪书雅抿着唇,虽然她知道些东西,但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然到时候人家找到她就麻烦了。
“这里面有没有东西,过不久肯定就会知道了。”
沈景行走在他嫂子身侧,一脸激动的问着,“嫂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啊?”
纪书雅装聋作哑,“啊?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
我哪有那本事。
我是说现在大家心里都好奇,然后肯定会有不少眼睛盯着苗宁国,所以……”
沈景行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嫂子知道些什么呢。”
纪书雅拉着沈景砚脚步快上了不少,她怕自己再慢一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
这有八卦自己憋着好难受啊!
她要回去跟景砚好好八卦八卦。
到家后,王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你们回来了,安安睡着了,在我跟你爸房间呢。
我给她洗漱好了。”
纪书雅笑眯眯的说着,“辛苦了,妈。”
王音单手摆着,“嗨,这有什么好辛苦呢。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洗漱洗漱休息吧。”
沈景砚从王音的房间把安安抱了出来,跟着纪书雅一起上了楼。
两人洗漱好后,纪书雅躺在沈景砚的胳膊上,满眼好奇的小声说着,“景砚,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去年冬天,路过公厕听到的一男一女声音啊!”
沈景砚扭头跟她面对着面,呼吸洒在了纪书雅的脸上,“嗯,记得,你是不是想说那男的是苗宁国啊?”
纪书雅眨了眨眼,颔,“是不是啊?
反正我感觉有很大的可能。
这时间长了,也记不得当时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