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蜀中大将吴曦趁机反叛,自立为蜀王。
南宋一战把家底输了个精光,又想启用辛弃疾来灭火,对辛弃疾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辛弃疾到最后终于学会了拒绝,他力辞诏命,回到了铅山家中。
同样是这一年,铁木真为成吉思汗,创建了蒙古帝国,辛弃疾的担忧终究成真,北方的蒙古露出了他的獠牙。”
赵扩听完这句话,呆呆地跌坐在龙椅上,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打输了家底,全喂进了蒙古的嘴里。
他是大宋的千古罪人了。
赵匡胤气疯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蠢东西,事到临头了才想着找人给你擦屁股,早干吗去了!
辛弃疾饶是再无怨无悔,听到这里也难免有些无言,该说这位官家什么好呢,如果是孝宗陛下就好了,辛弃疾想。
九州一色的霜:狗屁的大宋,终于要完了,蹉跎了稼轩大大的一生,这什么赵扩也配让稼轩大大给他收拾烂摊子。
草莓奶糖:可是稼轩大大对宋廷彻底失望了,也代表他心里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也松了吧。
众人看到这条弹幕,心中一紧,是啊,怕是辛稼轩要大限将至了。
俞悦:“公元o年秋,辛弃疾被疾病缠绕,他在病床上,念叨起了多年前写的那《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自己如今已是行将就木,他却想起年少时那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自己,那时候是多么傻的可爱啊。
明明无忧无虑,却还是为了遣词造句,笨拙地学着大人们,想要愁绪纷飞扰人清梦。
可到如今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要让他说些愁绪,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于是只好转过头去。
转过头去望着窗外,却现天已经凉了,这个秋天大概会很舒服吧,不冷不热的风,天高云淡,看着就很是飒爽。
可惜啦,辛弃疾想,自己终究是看不到咯,算算这人间一趟六十五载,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天终究是凉了,辛弃疾也走了,秋风裹着他的棺椁,将他葬在了青山中,他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他应如是吧。
辛弃疾心底的那个金戈铁马的梦,依旧如水中月,他打捞了一生,也无法揽入怀中。
我没办法评价,是否是这份千古悲凉,成就了他的万卷诗词,如果是他自己,他又会作何感想呢。
清人陈廷焯评价他:‘词至稼轩,纵横博大;痛快淋漓,风雨纷飞;鱼龙百变,真词坛飞将军也。’
那么稼轩大大,你又会不会遗憾,没能做成那个驰骋沙场,北伐失地的战场上的飞将军呢。
这命运对你来说,好似一场笑与哭交织而成的闹剧,你又是否曾经试图窥视命运可却无功而返呢。”
辛弃疾笑起来,下辈子,他还是更希望做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马革裹尸也好过在这喘不过气的朝堂碌碌一生。
某个时空,赵昚面无表情地想,如果自己走在辛稼轩之后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帮他把这些烦人的东西通通杀光。
不过这次好像也不晚,这孝宗他已经当够了,当得够够的了,这次,他要文武百官给自己换一个谥号。
从哪里开始入手呢,哦对了,俞悦说那个弹劾辛弃疾的御史叫什么来着,赵昚思考了两秒。
然后没想起来。
算了,总会有人为求上位也好,为求自保也罢,把他揪出来,赵昚兴致缺缺地想,就从他开始吧。
正好太祖陛下前两天也说了,他“不杀言官”的本意也并不是大家想的那样,这下他更没有顾及了。
想通以后,年轻的帝王把天子佩剑缓缓收入剑鞘,辛稼轩,这一次,朕要给自己,也给你挣一个君臣相得的佳话。
俞悦:“终于说完稼轩大大了,为什么心里还怪难受的,就有点空落落的,像是告别了一个老朋友。”
九州一色的霜:悦悦别难过,以后有你难过的时候。
正在思考怎么安慰俞悦的其他人:
俞悦:“虽然话糙理不糙但你这也太糙了点吧。不过也有道理,以后说其他人有我难受的时候。”
九州一色的霜:嘿嘿,所以这么晚了,你也快洗洗睡吧,想想明天去哪玩。
俞悦:“在纠结要不要去千佛山,不去吧想着来都来了好歹去拜拜呢,去吧,又觉得我实在是不懂宗教之类的东西。”
九州一色的霜:看你啊,想去就去,反正我明天要上班没空陪你,也没啥好的建议,主要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始皇大大的狗:来都来了就去呗,去了不喜欢再跑路就是了。
俞悦:“有道理,那我们明天就去千佛山,好啦我也该睡啦,大家也早点睡,晚安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