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祝鸢上前一步,白皙纤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带着酒意的眼眸微微眯起。
&esp;&esp;“池少不是说要给我加工资吗?我来和您谈谈。”
&esp;&esp;池景行嘲讽地勾了勾唇,一滴水珠掉落在地毯上,悄然无声。
&esp;&esp;他的手臂环过祝鸢盈盈一握的腰身,向自己的方向靠了靠。
&esp;&esp;祝鸢柔软的身体贴上来。
&esp;&esp;是他熟悉的弧度。
&esp;&esp;池景行的眼神缓缓向下,脖颈前伸,嘴唇落在她的耳垂旁,似是情人间的低喃。
&esp;&esp;“一身酒味,臭死了。”
&esp;&esp;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esp;&esp;祝鸢笑了笑,“为公司做事,再臭也心甘情愿。”
&esp;&esp;池景行却在这时松开了她,眼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走向内室。
&esp;&esp;“祝小姐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都心知肚明。去洗澡。”
&esp;&esp;他明明那么心知肚明,却执意冷眼旁观她的表演,将她的把戏尽收眼底,最后再不咸不淡地加以评价。
&esp;&esp;祝鸢看着他的背影,收起脸上的笑容,走向浴室。
&esp;&esp;夜色沉沉,池景行拉开窗户,冷风凛冽地灌进来,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一双纤细的手自他的后背环到胸前勾住。
&esp;&esp;他吐出一口烟来,垂眸看去。
&esp;&esp;祝鸢的指甲已经被冻得发紫,却还是固执地抱着他。
&esp;&esp;他转过身,她仰起脸对上他的视线,漆黑一片。
&esp;&esp;“池……”
&esp;&esp;祝鸢刚刚开口,池景行已经猛地俯下身来锁住她的唇齿,一片席卷之下,他的气息已经代替了酒精,充斥了她的口腔。
&esp;&esp;祝鸢的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呓语绵绵。
&esp;&esp;他咬下她的浴袍,寒冷至极的夜风从肩膀灌进她的躯体,祝鸢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双手不由得抓紧了池景行的腰。
&esp;&esp;“池少,我冷。”她堪堪求他。
&esp;&esp;他低低冷笑一声,抓起祝鸢,向室内的大床走去……
&esp;&esp;:奖励
&esp;&esp;次日醒来时,池景行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esp;&esp;祝鸢皱眉坐起来,身体酸痛不止。
&esp;&esp;昨天晚上池景行不知疲倦地压着她要了好多次,似乎要把这几天都补回来一样。
&esp;&esp;祝鸢已经不记得到底几点才结束了一切,只记得她已经被他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连求饶,最后竟然哭着睡着了。
&esp;&esp;她坐在床上缓了好久,终于才翻身下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esp;&esp;昨晚睡得不太好,祝鸢坐在工位上困乏得很,终于熬到午休时间,她去食堂吃过午餐后,走出公司去对面的咖啡店买了杯冰美式。
&esp;&esp;提着咖啡回来等电梯,祝鸢看着镜面的自己发呆。
&esp;&esp;忽然,镜子里的自己被分成两半,电梯门缓缓打开,她一瞬间便看到了池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