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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挺足啊哑巴,带劲儿、瞎爷喜欢。”
他说着要去咬人泛红的耳朵,却被按住脖颈接吻。又急又凶,像某种箭在弦上的兽类急需宣泄。
……
这个暗示意味实在明显,但瞎爷无所谓。他是觉得能睡哑巴再好不过了——这长相这身段儿,谁不想睡?但是如果张起灵实在坚持,他也不是不能躺平。谈恋爱嘛、爽最重要。怎么他的屁股是金子做的别人碰不得?没这个道理不是。
这么想着,瞎子就更浪没了边儿。……
结果被哑巴按住了。
……
“怎么?瞎爷又不让你吃亏。”
他以为哑巴心里过不去坎儿,仔细一想也是、人堂堂一个族长呢,怎么能屈居人下?结果他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哑巴却摇摇头。
“你还在医院。”
?
瞎子是真气笑了。这比不让他吃火锅还离谱。
“你刚跟我打一架,我好没好你不知道?”
哑巴点点头又摇摇头,意思是好是好了、医院不行。
得,挺讲究。
“也对”,瞎子自己琢磨过味儿来,在人鼻尖儿上咬了一下:
“张族长金贵,这环境是简陋了点儿。等过两天瞎爷补你个洞房花烛夜。”
张族长想说什么,被人拿嘴堵着了。
“不过我都这样了,你得给我点儿甜头不是?”
火锅
这人动作实在是快,张起灵还没明白他要干嘛,俩人的裤子就都没了。
……
瞎子抱着他的脑袋讨亲,就算准了不给他看下面儿。
……
像有人开枪放烟花,浪漫里带了点儿野性的火药味儿。
他没忍住扯掉了瞎子的衣服,又担心人冻着、搂着他的腰欲盖弥彰。瞎爷正自己爽得痛快,懒得理有人跟狗圈地似的在他锁骨上东啃一块儿西咬一嘴。不过这两根实在是太费手,他一个人不行。
“一起。”
瞎子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拽下来的手是有长指的那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