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浴室,看着胸口全是他留下的吻痕,羞愤感再次席卷而来。
时曼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房门被推开。
他拿着药走了进来。
「害羞了?」
霍世宴见她戒备的提防着自己,不由好笑。
「哥,我听你的话,你可不可别吻我?」
她每次喊霍世宴哥哥。
霍世宴就知道她在刻意的和他拉开距离。
「我不是你哥,我不姓时。」
他表情不悦。
没每次见她乖巧的喊他哥哥,他生不起气,拿她没办法。
她越是抗拒他的触碰。
他就越不爽。
「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当是我收的利息,你要记住,我还可以对你做更加过分的事,下次不允许主动勾引我,否则都是你自找的。」
而后,把目光落在她那双匀称白嫩的腿上。
时曼羞耻的往被自己缩,「我没有,我只是没衣服穿了,才穿的你的。」
霍世宴有趣的看着她,果然这丫头这么多年了,这顾头不顾尾的习惯看来是改不了了。
上前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行了,出来我给你涂药。」
时曼羞愤,他竟然打她屁股。
天啊,她都二十五了,她不要脸的吗?
她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你放着,我自己来。」
「我没耐心,你最好考虑清楚,时曼。」
他冷冷清清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告诫她。
时曼只好乖乖地钻了出来。
他抬手解她的扣子,时曼的心又一次凌乱。
「转过去。」
时曼照做,背对着他,任由他褪去她身上的衬衣,光洁的后背,一道红痕肿起,他的神色沉了沉,挤出药膏轻柔涂抹。
冰凉的触感让时曼肩膀一抖。
霍世宴看了时曼一眼,没说话。
上完药,他拧紧盖子。
「好了。」
时曼背着他,快速穿好衣服,「你的敌人很多吗?」
她突然这么问,他诧异。
「所以害怕了?」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你怎么命这么大?」
时曼没好气的说着。
明明是他的敌人,这些人找她干啥?
冤有头,债有主啊,找她算什么事?
霍总说的对,是我犯贱在先
「想我死?」
他起身。
时曼尴尬,一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狡辩。
霍世宴并不放在心上,「想要我的命的人有很多,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能耐,吃饭。」
他转身离开。
「你倒是无所谓,今晚我差点死是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