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不该和她在扯上关系,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嫁给傅之余么?
他不同意,她敢嫁个试试!
霍世宴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时曼娇嫩的肌肤,酥麻粗糙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嫌弃的翻了个身。
下一秒感觉到了不对劲,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幽森发怵的感觉,猛的随意全无侧头看去。
霍世宴就那样坐在她床沿边,手里翻着她的相册。
「你怎么进来的?」
时曼紧张地坐起身,她明明反锁了。
霍世宴抬头看向大打开的窗户,扬了扬下巴:「粗心。」
时曼无语,愤怒又无力,窗户在阳台的另一侧,他真是不怕死吗?
「疯子。」
时曼觉得,此时此刻,只有这两个字才能贴切形容,霍世宴的所作所为。
「疯吗?」
他抬手触碰时曼的脸颊,时曼撇开了。
霍世宴收回手,压低着双眸俯瞰她,「还有更加疯狂的,你怕吗?」
时曼鼓胀的胸口,剧烈起伏,「霍世宴,如果你想报复当年我对你死缠烂打,我向你道歉,没必要这样费尽心思折磨我。」
时曼这句折磨。
让他微怒,目光冷冽好似万年冰窟,时曼掉了进去,窒息濒亡。
「很好,至少还有点觉悟,七年前那个夜晚我就提醒过你,不要招惹我,你不听,不能怪我。」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时曼用力闪躲。
「霍世宴,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时曼越躲,他越靠近,直到她被他深深地堵住了唇。
霍世宴霸道掠夺,将时曼紧紧的扣在怀中,成熟男人蓬勃的雄性张力,又有英贵俊朗的强大,深吸一口气,激烈的喘息声闷在喉咙,胸膛绷紧,险些控制不住。
紧要关头,他不舍地松开早已红肿的柔软,喘息粗气将她搂在怀里。
他衣襟大敞,半脱不脱的,胸膛赤裸,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烫攀升,沸腾独属于男人饱胀的情慾。
时曼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滴在霍世宴的手臂上。
这滴泪,滚烫的将他肌肤灼伤。
霍世宴这才有些后悔,刚才冲动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时家相安无事,去和傅家说清楚,你不嫁傅家。」
此刻,房间里死寂,霍世宴气场也更凛冽,衣襟半敞,袒露的胸膛肌肉强悍,血气方刚。
能及时剎车,是他对她最大的隐忍和宠爱。
「你是想要包养我?」
时曼冷笑,她不想面对七年前的事情,可他为什么就非要让她在次面对那些全是荆棘的回忆。
时曼很想知道,她在霍世宴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下贱的人,他才会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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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世宴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