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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曼无语,不明白这七年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人,怎么做到骚话张口就来的?
谁来告诉她。
「我要送血液回医院检查,晚上回家里住,不会回来。」
说着就要走,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她有点怕和他独处。
「我让人送去就行,你不用亲自跑一趟。」
意思就是,她没必要亲自跑一趟,这门也没必要出。
「这是我的人身自由,我想你的身体应该无碍,刚才它的反应是正常的,所以霍先生,我们之间的合同可以废除了。」
她刚才明显感觉到了他这方面正常。
「噢?你感受到了?」
他淡笑,拿起一旁的烟盒叼出一支,低眉点燃,深嘬一口,烟雾跟随着喉咙轻滚,从鼻息喷出,「我说过,它只对你有感觉。」
时曼紧张地扣着指甲,不知怎么接这话,就选择跳过。
「我妈让我回去一趟。」
他抖了抖燃烬的菸灰,动作矜贵,沉稳。
「我同你一起。」
时曼想拒绝,因为傅之余也在时家,他跟着一起回去算什么事?
「你工作忙完了?」
他捻灭菸蒂,「没有,但不急于一时。」
时曼面露难色,又不能惹怒了他,经过这些天相处,她大概能肯定,他是有些疯癫在身的。
霍世宴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看着愣在原地出神的时曼。
「走不走?」
时曼没得选,其实这次她回去是想把昨晚的项链还给傅之余的,没想到这尊大神也要回去。
真是要命。
门外,一辆红旗l9稳稳停在她跟前,他降下车窗,等着时曼上车。
时曼想都没想就去开后车厢的门,却发现根本打不开。
「上车。」
他不爽的催促。
时曼最终还是坐进了副驾驶,满心闹腾,总是躲不掉他。
「时曼,我提醒过你,不要把我说过的话当做耳旁风,傅家那小子不合适你。」
他单手抻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幽幽的说着。
语气里充满了,霸道,跋扈,独裁。
「霍世宴,你能告诉我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时曼侧身看着车外,看着车窗外的景不停倒带,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爱吗?
应该不是,毕竟当年他从到头到尾就没爱过,谈何而来的爱?
报复吗?
应该是吧,报复当年自己对他做的种种的死缠烂打,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