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川抬脚走上前。
他正愁有火没地撒呢。
闻涵江正在跟自己的兄弟吹牛逼,例如季瑶是如何对他有意思,但他觉得没有了当初的感觉,于是不得已拒绝的话语。
酒吧内场地够大,也不用担心谁会听到。
“而且她也没以前好看了”
闻涵江语气惆怅地讲,讲着讲着发觉自己的朋友都往自己身后的看去。
他忽然感觉脊梁骨凉飕飕的,后知后觉扭头。
一怔。
面前站了个明星似的年轻男人,身形挺拔,气质非凡,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
闻涵江顿时清醒了些,保持着礼貌:
“您好,请问您是?”
祁柏川居高临下地看着闻涵江,眉头微微蹙起。
瞅瞅,瞅瞅。
一张脸完美避开了所有好词没地儿夸,只能说一句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头尖下巴宽,拿西瓜砸头估计也要给西瓜戳个大洞,还让他逮着说季瑶坏话。
什么东西。
怪不得out了。
劣质到让人看了都消气。
祁柏川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对手连斗志都没了:
“认错人了。”
他挑眉,语调散漫地开腔。
闻涵江有种被溜了一遭的错觉,他本着不得罪人的态度,忍了下来。
程羽见祁柏川就这样重重拿起,轻轻放下,傻眼了,他跟上去:
“怎么不撕啊,弄他啊!!”
“当然弄啊,但我为什么要自己动手。”祁柏川说。
程羽看着这个蔫坏的人,嘴巴越张越大:
“你想怎么弄?”
祁柏川微微勾唇:
“消防安全卖假酒组织未成年陪侍哪一个不能查?你当这地方真干净啊。”
花点钱的事儿,要是真心为难,分分钟举报关店。
程羽长长的哦了声。
祁柏川迈着步伐往外走,声音凉凉:
“敢在居民区开酒吧,我答应,广大群众也不答应啊。”
:把她关起来
季瑶等了很久,什么也没有等到。
酒吧越发吵闹,她的脑海里却越来越荒芜空洞。
她想或许是自己真的自以为是了。
也许不是刺激,是真的,祁柏川决定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以他的条件,订婚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样想来,她告诉林知晓的话便无足轻重起来,她自认为你来我往的较量,或许根本就没能传达出去,显得无比可笑。
季瑶放下酒杯。
一直试图搭讪的男人终于在面前人长久平静无波的眼神里变得焦灼,他不耐烦道:
“你耍我玩呢?!”
季瑶没有搭理他,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