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给我整这套装疯卖傻酸溜溜,我没玩过你。”
“是是是,是我臭不要脸往你身上贴,求你操我。冤枉您了,再跟您道歉。”
“有完没完?我不欠你,犯不上哄你。”
“您压根儿不应该这时候出现,请您赶紧滚,我马上就完,到家就完。”
“爱完不完,我他妈有病跟你这儿抽风!”
“是是是,您有病,您赶紧回家治病,千万别因为我耽误了,您金枝玉叶金贵着呢,我赔不起。”
“操!”
温玉骋转身上车,扣动车门时透过车窗反射看见身后直愣愣瞪着他的小家伙,整颗心仿佛得了帕金森,哆哆嗦嗦抽搐不停。
咬咬牙,心还是没狠起来。
“都他妈上辈子欠你的。”兀自嘟哝一声,折返回去一把搂住快要冻僵的小冰棍儿。
何络先是反应不及,接着难以置信,最后恨不能全部身心融化在温玉骋怀里。
“不上去坐坐?”
何络俏生生红着脸,一副春情荡漾。
“是坐坐,还是‘做做’?”
一路冷却,温玉骋恢复了流氓调调。
“你非要做,我也可以配合啦。”
温玉骋笑了笑,竭尽全力忽视何络眼里的期盼。
“不了,年底忙,我早点回去休息。”
“跟我上去也能休息。你可以睡我爸的房,我不会打扰。”
暗自叹口气,温玉骋拔了车钥匙。
何络乐开了花,蹦跳着下车,牵住温玉骋的手。
温玉骋的手比他的大了好几圈,算不上细腻,亦不粗糙,握起来很舒服,那么暖热。
“楼道灯不亮,我年轻眼神好,牵着你,免得你年纪大视力衰退摔跟头。”
“你也就趁现在能挤兑我两句,一会儿上去由不得你不老实。”
“滚你个老流氓。”
温玉骋作势真要回去,何络登时急了,死拽着不撒手,咬紧嘴唇,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泫然欲泣。
温玉骋还走得了?
倾身轻吻何络发际,搏得展颜娇笑。
温玉骋被何络牵住心神,不然,一定可以发现停在楼前的路虎,以及路虎里透过后视镜注视他们一举一动,双目迸射森冷火光的男人。
转眼到了春节,方惟照例带方正回方司令员的小将军楼过三十,定了年初二的票去探望徐曼及其父母。
隔辈亲,方司令员对方惟严厉,对大孙子可是亲热得不得了。注意力跟着眼珠子,全围着大孙子转,没空刁难方惟,年夜饭吃得还比较和谐欢乐。
然而,吃罢了饭,碗盘还没撤桌,门铃响了,来了不速之客。
“伯母您好,我是宋凡,方惟的同学,来接我儿子回家过年。”
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