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谁知道是谁干的?这世上,只有韩子葳一个人知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要做黄雀,无毒不丈夫。
要让这件事成为无头案。
时间很紧迫,拖的越长,越不利。
韩子崴要求阿昆在牙膏里放毒药先试试。
阿昆在牙膏里注入了氯化钠,表面看不出,混在肥皂日用品里,由韩子崴借口慰问柳朝龙家属,再随同他老婆邵采儿一起去拘留所探望柳朝龙。东西送进去了,三天了,毫无动静。
这些东西,是上次送进去的衣物,时间太短,还没用上呢。
韩子崴急了,要求阿昆去柳朝龙家附近,观察柳朝龙老婆邵采儿的行动规律,在她上午买菜回来的路上,设下埋伏。
韩子崴要求阿昆,只准将她的腿弄残,阿昆照做了。
两天后,韩子崴借口,给柳朝龙聘请律师名义去一趟拘留所。
他要亲口告诉柳朝龙,邵采儿的右腿骨折的消息,正在医院绑着石膏。
更关键要告诉柳朝龙,明天,他要去私立学校看望他孩子果果。
这不是明摆着吗?柳朝龙一下明白韩副总这些话的意思。
柳朝龙眼泪奔涌而出,唰唰地流下来。
长期以来,柳朝龙就怕韩子崴的阴毒。
柳朝龙在韩子崴面前是个听话的小弟。
曾经听到过韩子崴的家事,无不为韩子崴寒颤。
韩子崴有个比他大两岁的哥哥韩子涛。
还是小屁孩时期,弟弟韩子崴总是要抢哥哥的东西。
有一次,爸爸给哥哥买了一支水笔,弟弟见了,要抢过来,抢不到,恶狠狠地说:“我得不到的,你也甭想得到”。
“啪”的一声把这支笔拗断扔地上了。
爸爸得知后,气得飞起一脚。韩子葳至今怀恨在心。
哥哥总是让着弟弟。
结识了漂亮女友叫常欢喜。
善良的常欢喜,一个涛哥哥的叫,一个喜妹喜妹的叫,都快谈婚论嫁了。
喜妹十八岁年华,个子适中,五官端正,一张鹅蛋脸,眼珠明亮,乌黑浓密的头发盘在脑后,透着一股青春活泼气息,整个人显得内敛秀气,面容清澈玲珑,行为举止落落大方。
韩子崴的哥哥韩子涛,是农机手,一次哥哥和几个农机手被公社派去外省接收五台拖拉机,农村推广机械化。
路途远,又开错了道,三天没回来。
女友常欢喜兴冲冲跑来推开门,问“涛哥哥回来了吗”?
韩子崴一人在家,“涛哥哥没回来,还有崴哥哥呢”,韩子崴调戏地答。喜妹不信,“你骗我”。
努着嘴,便往里屋探。
韩子崴从背后顺势把喜妹推在了床上,不等喜妹反应过来,扒掉喜妹的衣服就-------
还狞笑着道,“哥哥的,就是我的”。
这件事,韩子崴早就谋划了。
眼见哥哥要出外省提拖拉机,机会来了。
他不去上班,一个人待在家里候着,等了两天,就等喜妹来敲门。
现在韩子崴的老婆,就是当年他从哥哥身边抢过来的喜妹。
开了几天的拖拉机,欢欢喜喜进了村,乌鸦树上“喳喳”叫,仿佛在告诉着什么。
韩子涛疲惫不堪地回到家,得知喜妹被弟弟糟蹋了,气的一口血喷地上,不省人事。
喜妹见状,就要找剪子自尽,被众人拦下。
喜妹父母没办法,生米煮成熟饭,只能让喜妹许配给韩子崴。
哥哥韩子涛从此断绝与弟弟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