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霍世宴的手和蔡嘉诚的手放在一起,「和好吧。」
两个男人相视,互相嫌弃地收回自己的手,表情滑稽。
蔡嘉诚端起酒杯,「我错了。」
时曼看着霍世宴,递了一杯水给他,霍世宴没有拒绝,二人碰杯喝了一杯。
「喝了这杯就不能在生气了,你俩可别忘了让他把钱转给我,我穷你们都知道的。」
时曼指着睡着的白圩,皱着眉头还在想她的两百万。
「放心,有阿宴在,他欠谁都不敢欠你的。」
蔡嘉诚整个人的一直属于买醉的状态,时曼总觉得他有心事。
「嘉诚哥?」
蔡嘉诚倒着酒,「嗯?」
「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买醉?是因为联姻的事吗?」
时曼是女人,她能察觉到很多细微的事情。
「他啊,在烦恼到时候怎么才能抱起他那两百斤的新娘。」
霍世宴虽然喝了那杯酒,还是不爽地阴阳着蔡嘉诚,不能让他好受一点。
「两百斤?」
时曼险些惊掉下巴,不可思议地看着蔡嘉诚。
虽说蔡嘉诚没有霍世宴和傅之余比,但也是个十足的大帅哥。
她简直难以置信,他为什么会同意这种安排,身世背景难道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为了前途,可以放弃这么多年的感情,娶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
「嗯,你应该认识,也是大你两届的高中学姐,姓粟,叫粟敏,是家里拥有几座翡翠矿的大小姐,蔡家主要经营开采翡翠,这两家联姻你说是不是能帮到你的嘉诚哥走得更远?」
霍世宴内涵着蔡嘉诚,是一点都不口下留情。
蔡嘉诚也没有反驳,这确实是实情。
「粟敏?」
时曼有了印象,她上高一的时候,她读高三,各方面都很优秀,却因为肥胖被人孤立,但人很友好,并没因为自己遭遇的而满腔愤怒而报复社会。
「你认识?」
蔡嘉诚看着时曼,他也就和粟敏见过几次面,除了外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他对她是一点都不了解。
要看都要结婚了,他竟然都不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笑话。
「不算很熟,但有过几次接触,她很善良,拥有一个有趣的灵魂,自信向阳。」
蔡嘉诚只是笑了笑,「是吗?那就好,我还担心她和娇娇处不好呢。」
霍世宴是男人,男人自然了解男人。
知道他因为家族,放弃了真爱,选择了前途的无奈。
「都解决好了?舍得?」
霍世宴拿出一支烟递给蔡嘉诚,自己也取了一根叼在嘴里,摸了一圈没找到打火机,伸手把蔡嘉诚手里的打火机夺了过来点燃。
「她……」
蔡嘉诚只是说了一个字,整个人都难以掩饰的忧伤,眼眶略红,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兴许是喝得太急,呛得他猛咳了两声,他的眼神深邃又迷茫,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孤独和失落缠绕着他,化作眼角那一抹深邃的悲伤。
「她收了我爸给的300万,选择了出国,她决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