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宴眉目如画,表情好笑,「确实是三十年没碰过女人,一时之间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他故意说着,并不打算解释。
时曼一听更是气得不行,「那你找白诺颜去。」
霍世宴没有继续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喝了,如果不想头痛一整天的话。」
他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躺上了床,「不喝的话,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让你喝。」他闭目养神。
时曼咬了咬牙,恨不得咬死他,端起碗两口就给吞了,裹着被子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整个人就像一只行走的毛毛虫。
霍世宴不由打趣,「你什么地方我没摸过,没吻过?还这么害羞?」
「我没你脸皮厚。」
时曼跺着脚。
「噢?我只是过之而不及。」他笑得意味深长。
时曼换了一身衣服,回到他房间拿手机的时候,发现霍世宴已经睡着了,不理解他不用去公司吗?
没多想拿着手机就下了楼。
你又要挟我
时曼头痛欲裂,没有精神,今天周一,好在她不用去我上课,一周三节课,周五周六周日这三天她需要去上班,周一到周四就比较自由。
「时小姐你下来的正是时候,来尝尝,刚出锅的油条,豆浆也是热的呢。」
时曼没来之前,霍世宴的一日三餐比较清淡,早晨多半都是咖啡吐司,面包,三明治,比较简单。
时曼来了,霍世宴特地交代,花样多,不重复。
「油条豆浆?」
时曼大步上前,她也好久都没吃过了,以前上高中时,傅之余每个周二都会给她带,尽管她吃饱了,这种小吃她是她的最爱。
「来尝尝,看看味道如何?」
时曼也没客气,外酥内软,略带奶香微甜,口感不错,仿佛回到了高中时代。
「嗯,好香,方婶你好厉害。」
方婶笑了笑,「是先生早上四点就特地吩咐的,他说你会宿醉,给你准备点豆浆,我就准备了油条。」
「他一晚没睡吗?」
方婶没住家之前,是霍世宴出门后才会来做卫生,现在时曼在家,她都是早上四点就起床把卫生做了。
「应该没有睡,四点我去收拾书房的时候,先生还在工作,桌上放着两个咖啡杯子,菸灰缸里也都是菸蒂,应该是熬了一个大夜。」
时曼有些恍惚,她误会他了,不明白霍世宴为什么不解释。
方婶看着时曼,不由得多了句嘴,「时小姐,先生对你是真的很上心。」
时曼喝着豆浆,费解地看着方婶,「怎么说?」
方婶只是个佣人,她不明白他们之间有什么过往,但她看得出来霍世宴很在乎。
「时小姐喜欢茉莉花,先生就让人把院子里种满了茉莉花,时小姐可能都没发现,还特地安排让我把你房间的薰香换成了茉莉味的。
就连你的拖鞋,也是先生亲自挑选的,还怕你不喜欢,特地问我女孩子喜欢什么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