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上她不可置信的眼,“你的身子易淤青,不适合捆绑的。”所以点穴比较好。
“什么捆绑?你要做什么?唔唔!”他吻上她的唇,不同于以往,激烈又狂暴。挟着压抑数天的欲望,疯狂地吸允含弄她的舌,攫取她口中的芬芳。她很快便被席卷了全部理智,开始热烈地不甘示弱地回应他的疯狂。
许久才气息不稳地退开些许,他拭去两人唇间连接的银丝,哑声道:“为夫今日要给娘子上的课很简单,只有四个字。”
“什么?”她的思维开始有些模糊。
“出嫁从夫。”随着夫字吐出,她被放到了床上,一道黑影压下……
事实证明,他不仅是个好夫子,还是个好学生。他将前几日从她哪里学到的全数变本加厉地用到她身上,积极地探索她的敏感,让不仅明白了什么是出嫁从夫,更加明白了什么是玩火自焚,什么是惹神惹鬼别惹欲求不满的男人。
她的发髻被打散,嫁衣也早已被撕烂。在这样四肢无力完全被动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处境下,她开始为自己无法控制的呻吟尖叫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啊……相、相公……把我的,哑穴也点了吧……”
“娘子叫得很好听,点了多可惜。”说着一个深挺,“唔嗯!”
“啊啊啊……你……有种解开我的穴道我们大战三百啊——太深了混蛋!”
“唔,解穴是吗?好啊。”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四肢能动了,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跪趴在床上。
“娘子,请抓住栏杆扶好。”
“……”这就是你解穴的目的吗混蛋!
苍天啊大地啊,她不要这个黑化的书生了,她要好欺负易推倒的呆子……她还有一叠书房找到的他当时从欢喜天买了却还没看过的春宫图小黄书,本想来一场爱的课后辅导,照现在这个情形还调教个屁啊!这家伙举一反三学以致用的能力太强了,典型的教会了徒弟没师父!她必须多藏几招……“啊啊……疼死爹了……”
察觉她的晃神,他将手绕到她胸前,重重捻住峰顶某处。听到她那句“疼死爹”,他拧起眉,曲指用力弹了下那枚在他手下越发坚硬的果实,同时□狠狠撞入她体内,“满口胡言,该罚!”
“啊啊啊……不要……慢、慢一点呀混蛋!我要杀了你……哦……”
明明夹杂着各种骂爹脏话却被认为很好听的女子叫声再度响起,夹杂着(猛烈?猜的。。)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子的闷哼粗喘,卧室之内,秋风不入,春意正浓。
而几墙之隔的书家门前巷道上,一群轻便打扮的男女听着这激烈的动静,面面相觑。男的默默地想:谁说银书生不近女色来着?明明生猛不亚金画师。女的多半装作没听见,只有一个苗族打扮的少妇露出他乡遇故人的喜悦神情。
“这妹子叫得真带劲,半点不像中原女人装模作样,莫非是我族人?”
44分外热闹的京城
随着兵器谱排名战之期渐近,每天都有数以百计的江湖人士涌入京城,造成大量的流动人口,京城守备与治安维护人士苦不堪言。与此同时,京城当地百姓却因为有幸参与从来只在故事里听过未曾亲眼见过的武林盛事而兴奋雀跃,商户也因客源暴增获益匪浅。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一日,秋高气爽。大街之上,只听平地一声厉喝起:“小贼!哪里跑!”
吟风楼二楼有位黑面壮士一跃而下,几步疾飞,虎虎生风,追上前方一个仓皇鼠窜的身影,将他拎到酒楼门口一个哭天抢地的老汉面前,“把钱袋还给这位大爷!”
老汉失而复得,喜出望外,拉着壮士衣袖连声道谢。
“瞧,武林人士齐聚京城也不全是坏事嘛。”
两个儒生打扮的青年坐在酒楼靠窗处,目睹这一切。说话的正是其中看起来较为瘦小精明的那一位,而另一位则显得风神俊秀气度不凡,他轻笑着摇头,指了指酒楼另一隅。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跟你拼了!”“怕你不成?拔剑吧!”
顷刻间,桌椅四分五裂,尘屑飞扬,剑气纵横,好不热闹。店中无辜百姓四处逃窜,其他武林人士则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只偶尔抬抬手动动脚挡开打斗中飞过来的东西。究其斗殴原因,不过是两人不巧用了同一色同一款的剑穗。恰如女人撞衫也会不爽,只是女人很少也很难爆发出如此具有杀伤力的举动罢了。
酒楼靠窗处,两位青年已不见踪影,桌下却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拨拉算盘声。
“一张八仙桌两条桃木凳一个茶壶两个茶杯四个碟子,折旧计二十两!好家伙!打到扶栏了!五两!哎哟我艹!误伤小二了,汤药费收惊费去晦费精神损失费计五十两!”
这见钱眼开的礀态,这见钱眼开的礀态,这随身携带算盘的架势,舍解东风其谁?
最后一声珠响,解东风眼冒精光,“总计二百二十五两!”
既是解东风,那被拉着一起蹲到桌下的这位就不难猜了。
公冶白看了一眼算盘,“不是七十五两?”
解东风正色,“有协议在先,若损坏酒楼公物则以三倍偿。”
众所周知,解东风迎娶谢依人那场婚宴不仅搜刮了众人的红包,开了由酒楼代办喜宴的先例,更是舀下了半个吟风楼。故而在得知武林大会要在京城召开之后,他除了随大流意思意思劝谏了下皇帝之外,就是着手吟风楼的迎客揽金大计。每天一边跟着那帮老臣痛心疾首国将不国,一边默默算着今天又赚了多少多少钱,什么时候开分号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