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不必猜测这些东西的真假,只因为阿熙站在你这边,我自是要随了她的心意。”
虞榷脸色平和,对着南清笑道:“阿熙,过来,让姐姐瞧瞧好不好?”
南清不明所以,她明明不认识眼前人,内心却觉得自己与对方应该很是熟悉。
有些犹豫,轻轻拉了拉璃榆的胳膊,“阿榆,我可以过去吗?”
“虞榷,你究竟想做什么?”
“让我与阿熙说两句话,就两句话,女君不是一直都想要我的命吗,我人如今已经来了,可随你处置。”
虞榷手中没有武器,只一袭黑衣,迎风而立,眼中是赴死的决心。
“清儿,我陪你过去。”
璃榆拥着南清,在距离虞榷还有一丈之处停下。
南清盯着那双眸子,顿了顿,“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阿熙,若有来生,我哪怕舍命也会阻止你进京,这一世,希望你不要怨我。”
“还有好好活着。”
说罢趁所有人放松警惕之际,将一包药粉用尽全力扔到南清身上,片刻功夫四散开来,弥漫在空气中。
“虞榷!你做了什么?”
璃榆试图用袖子将那些药粉拨开,可无济于事,多数被南清吸了进去。
“阿熙,来世我还要做第一个入你心的人。”
不等钦御卫的人放箭,虞榷嘴角已经溢出黑血,她早在进宫之前就已经服过毒药。
同进宫的黑衣人也接连倒下。
南清心口刺痛,肚子随即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整个人往后倒过去。
“清儿!清儿!”
璃榆将残局丢给了言玥,自己则是平抱着南清快步跑回永华宫寝殿。
因为临盆之期就要到了,永华宫的接生嬷嬷以及太医都随时恭候着,以防万一。
璃榆将人放到床榻上后,胡太医就立马上前诊脉。
“阿榆,我肚子好疼!”
南清在床上忍不住的叫喊着,脑门上已经浮现出密密的细汗。
胡太医壮着胆子问道:“君上,娘娘在宴会上可是吃了什么寒凉之物?”
“清儿在宴会上不曾进食。”
刚说完她立马想到虞榷挥洒的那包药粉,追问道:“是不是胎儿有什么不妥之处?”
“娘娘虽然临盆之期将近,可臣诊脉观之,并不是正常发作,且瞧娘娘状态,恐怕还要再等上一等,且娘娘生产时还会受些苦难。”
南清疼的实在受不了,张着嘴想要大喊,被瞿嬷嬷用棉布堵住,“娘娘恕罪,妇人产子,最忌讳喊叫,不然泄了力,等会生产就没有力气。”
璃榆内心焦灼,她想质问虞榷到底给南清用的是什么东西,但对方这会儿尸身估计都已经凉透了。
眼睁睁瞧着南清在榻上痛苦的呜咽着,急的来回徘徊,气不过,踢了一脚胡太医,“胡文广,吾养着你有什么用!”
“君上,女子生产之地实乃污秽,还请君上先出去候着,此处有老奴守着娘娘,君上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