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叶阳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神却如同寒潭般深邃。
他听完李虎带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老家伙,还真是贼心不死啊,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真当我是软柿子了。”
荀彧捋着胡须,眉头紧锁,“殿下,赵相国联合旧贵族,看似声势浩大,实则不过是困兽犹斗。不过,他们若在朝堂之上难,也确实会给殿下带来一些麻烦。”他的声音如同冬日寒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肃杀。
叶阳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麻烦?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他不是要闹吗?那就让他闹个天翻地覆!”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翌日,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赵相国领着一众旧贵族,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像一群炸了毛的公鸡,对着叶阳就是一顿狂喷。
“太子殿下,你如此行事,置我燕国于何地?!”
“权力岂可如此随意更迭,简直是胡闹!”
“必须停止权力调整,否则,我等绝不答应!”
他们唾沫横飞,义愤填膺,一个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恨不得把叶阳生吞活剥了。
面对群情激昂,叶阳依旧稳坐钓鱼台,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让赵相国等人更加恼火。
他淡淡地扫视一圈,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诸位大人,说完了吗?说完了,是不是该听我说了?”
赵相国等人被叶阳的气势震慑,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公孙大夫突然站了出来,他面色复杂,欲言又止。
就在众人都以为公孙大夫要倒戈相向的时候,他却只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唉,朝堂之上,终究是少不了纷争啊。”
公孙大夫这句话,让紧张的气氛更加扑朔迷离。
叶阳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知道,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殿下,他们……”荀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探究的意味,他想说的话,却被叶阳的一个手势制止了。
荀彧领命,如同鬼魅般消失在朝堂的喧嚣中。
他深知,要彻底解决这些跳梁小丑,单靠嘴炮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叶阳则在朝堂上,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打脸”大戏。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卷卷竹简,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旧贵族们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罪证,每一条都触目惊心,令人指。
“赵相国,你家在城外私自开采矿山,可有此事?”叶阳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赵相国的耳边。
赵相国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支支吾吾地辩解道:“这……这……这是污蔑,是栽赃陷害!”
叶阳冷笑一声,将另一卷竹简扔在赵相国面前,冷笑道:“那这上面的账目呢?你家管家签字画押,难不成也是栽赃陷害?”
赵相国哑口无言,瘫坐在地,如同斗败的公鸡。
接下来,叶阳又连续爆出其他旧贵族的黑料,如同开了挂一般,每一条都证据确凿,让他们无从抵赖。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只能听到旧贵族们绝望的哀嚎声。
大臣们都被叶阳的手段震惊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权术,简直是把对手按在地上摩擦。
他们看向叶阳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同时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的太子殿下。
与此同时,在太子府内,林婉正一针一线地缝制着护符。
她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手中的针线却格外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