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星澜心头一凛,那张字条上的字迹娟秀,却透着森森寒意。
她环顾四周,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风声沙沙作响。
是谁在暗中提醒她?
这让她更加确信,林悦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房间,毕星澜换上一身淡蓝色长裙,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
她决定主动出击,在毕家寻找更多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线索。
毕家老宅年代久远,藏着不少老物件。
毕星澜仔细地翻阅着老相册,试图从泛黄的照片中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突然,一张婴儿时期的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照片上的婴儿戴着一枚独特的玉佩,样式古朴,雕工精细。
毕星澜依稀记得,自己穿书前也有一块类似的玉佩,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难道……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你在干什么!”林悦站在门口,一脸愤怒地瞪着毕星澜,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
“你竟然私自翻动爷爷的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林悦的声音越来越大,很快便引来了毕家爷爷。
“星澜,你在做什么?”毕家爷爷看着散落一地的老物件,眉头紧锁。
“爷爷,我……”毕星澜刚想解释,却被林悦抢先一步。
“爷爷,你看,她把您的东西都弄乱了!她肯定是在找什么东西!”林悦哭哭啼啼地指着毕星澜,眼中满是委屈,“自从她回来之后,家里就一直不太平,她总是针对我,我……我真的好害怕。”
毕家爷爷看着梨花带雨的林悦,又看了看一脸淡定的毕星澜,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了林悦?
林悦见毕家爷爷有所动摇,便更加卖力地表演起来。
“爷爷,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她这么讨厌我。我只是想好好地孝敬您,可是她……”
毕星澜看着林悦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一声。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爷爷,”毕星澜缓缓开口,语气平静,“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说。”
毕星澜没有急于辩解,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爷爷,与其在这里争执不休,不如召集家族中的长辈们,一同来评判这件事的真相。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毕家爷爷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也好,那就召集大家过来,一起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中虽然对林悦有所怀疑,但毕星澜的态度也让他感到一丝疑惑。
林悦心中暗叫不好,但她表面上仍然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地望着毕家爷爷。
“爷爷,我……”
毕星澜不再理会林悦的表演,转身回到房间。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系统中的记忆搜索功能,开始回想起原书中关于毕家真千金的一些特殊标记。
原书中曾提到,毕家真千金的左肩胛骨处有一颗红色的胎记,形状如同展翅的凤凰。
此外,真千金的耳后还有一颗小小的痣,几乎难以察觉。
这些细节在原书中只是一笔带过,但此刻却成了毕星澜的救命稻草。
她必须尽快找到这些标记的线索,才能彻底证明自己的身份。
毕星澜的目光落在房间里的一张古旧的梳妆台上,那是母亲留下来的遗物。
她快步走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翻找起来。
梳妆台的抽屉里摆放着一些旧照片和信件,毕星澜一张张地翻看,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张泛黄的照片上。
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女子抱着一个婴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婴儿的左肩胛骨处,赫然有一颗红色的胎记,形状如同展翅的凤凰!
毕星澜的心跳骤然加快,这正是她要寻找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