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嘟囔着说:“这种禁锢镯也就只能禁锢我这种不爱修炼懒狐狸,对我大姐来说就是摆设!”
要不然白媚千怎么给她颅内传音?
又怎么会感知到她之前遇到三个酒鬼时的危险?
白媚千戴禁锢镯,估计只是警醒自己罢了!
因为白媚千ooo岁时,好像就是动用灵力救了第一个人类姐夫,才害一姐夫被天道惩罚。
具体什么事白幺幺也不清楚,毕竟那会她还没出生,只是偶然听几个哥哥提起过。
白幺幺抱住靳野的胳膊晃:“靳野靳野,求求你了,我这么可爱懂事才不会用灵力惹麻烦!而且我有灵力万一遇到危险还能自保!现在灵力被压制,我连提桶水提不起来,遇到危险可怎么办呜呜呜呜。”
靳野向来拿白幺幺没办法。
面对白幺幺,什么底线原则都成了虚无。
一次次心软妥协就是靳野的宿命。
这不。
靳野叹口气,拉过白幺幺的手惩罚性在她手心打了下。
然后就认命的握住镯子,尝试帮白幺幺脱下来。
白幺幺兴奋,赶紧在心里不停默念“不是我自己想脱哦”,试图蒙蔽没有灵智的禁锢镯。
但……
“啊!”
靳野刚往下脱一点点,镯子就烫得白幺幺尖叫着抽回手。
“怎么了?”靳野被白幺幺叫得心慌,赶紧拉回白幺幺的手检查。
白幺幺嫩白的手腕,竟然被烫红了!
靳野瞬间拧眉,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呜呜呜讨厌死了!”白幺幺抽抽嗒嗒的扑进靳野怀里,“我要跟大姐绝交三天三夜!”
靳野心疼坏了,也自责坏了。
从把白幺幺捡回家到现在,靳野自认一直把白幺幺照顾得很好。
可现在竟然因为一时心软帮着摘镯子,害白幺幺被镯子烫伤。
靳野抱紧白幺幺,“对不起,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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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你……”白幺幺吸吸鼻子,“我是太幼稚以为能骗过这死镯子!”
“还疼不疼?”
“不疼了。”
白幺幺已经不哭了,在靳野怀里蹭蹭,把眼泪鼻涕都在靳野衣服上蹭干净才抬头。
她气呼呼的说:“我要化悲愤为食欲!我要吃只鸡!”
白幺幺还能耍宝,证明真的不疼了。
靳野这才松口气,低头在白幺幺额头上亲了亲,“好,吃三只。”
靳野让白幺幺回屋休息会。
窑鸡是个需要时间的菜,光烧窑就要烧两个小时。
等窑烧红了,才能把腌制好的用荷叶锡纸包住的鸡放进去。
然后将烧红的土块打碎压实,让泥土余温慢慢把鸡焖熟,而焖的时间少说也要o-o分钟。
到了烧窑这个环节,赵明天也坐不住了。
赵明天打着哈欠,百无聊赖扒拉着脚下的泥块。
“野哥!你变了!”
靳野面无表情给土窑添柴。
“哪变了?”
赵明天感叹:“你以前最讨厌浪费时间了!能做快手菜就绝不做焖炖煮,可自从小白出现,你开始变着花样研究跟鸡相关的菜,甚至连广西窑鸡都学会了!”
“从挖土块开始到开窑,三四个小时耶!三四个小时都够你炒oo份炒粉了!都够你做栋大楼建模图了!”
赵明天还没说完。
“而且!你不是最爱惜院子这片小菜地的吗!这么一整,还能种得出来菜吗?”
靳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幺幺跟你说想吃你做的饭,你做不做?”
赵明天想了想。
半秒后,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