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最近身体不好,等她身体好些了,我带她去看望您。”
简单安抚两句,贺景琰随手拿了桌上的盒烟,迈步就下了楼。
徒留下满屋亲戚,面面相觑,最终目光不约而同的都落向了贺振。
三叔公也匪夷所思:“温馨?这是个人名?贺振,到底怎么回事?”
贺振耸肩一笑:“小孩子心性,今天和这个好了,明天又看上那个了,当不得真的。”
而楼下,贺母疲惫的搓揉着眉心,听着管家汇报宴会的种种安排,看着厨师和佣人们忙进忙出,她恍然觉得最近几年有鹿知操持这些,自己有多省心。
她问过管家时间,忧心鹿知怎么还没来,再抬头看到闲庭信步走下楼的儿子,那气定神闲的,一举一动间都清风徐缓的优雅。
贺母没空欣赏,只觉得气上心头,“贺景琰,你还没看出来吗?”
贺景琰闻声瞥来一眼,略有疑惑的迈步走过来。
“你选的女人,应该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事业风生水起,家里操持也井井有条,而你看上的那是什么东西?自导自演用苦肉计在医院偷得清闲!”
听出母亲是对温馨挑剔不满,贺景琰皱起了眉,不等说话,贺母又从管家手里接过菜单明细一把拍在了他胸前。
“要不你把鹿知接来,要不你来处理这些。”
贺母给出的两个选择,贺景琰都没选。
他低眸随意的翻了翻厚厚的菜单和明细报表,“妈,如果按您说的,我找个这么面面俱到的女人,那显得你儿子多废物啊。”
让自己的女人这么累,忙完工作,再管家里,方方面面亲力亲为,还要出类拔萃,那他是干什么的?只忙挣钱就够了?
真荒唐。
他不屑的扯了一下唇,再要说的话却随着瞥见走来的人,顿住了。